前天下午,安排工人去给一位半熟不熟的朋友安装窗帘,共五个房间的。朋友临时外出,已托付别人在场指挥。我则因为也要去别的地方测量尺寸,就也没跟着去。
晚上,这个朋友非常气愤的在微信上质问我,有两个最重要的房间反而没有给安装窗帘,让我“怎么安的怎么拆了!”
我心里一惊,坏了,看来朋友托付的人也不是个明白人,但这事和安装工肯定没关系啊,我急忙打电话过去,他两次都拒绝了我。
我忐忑不安,心神不宁。守在手机前,更焦虑。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把手机放在二楼,自己跑到一楼干活,因为如果有人打电话来,我一样也可听的到。
在楼下干了一个小时的活儿后,我开始试着分析自己的情绪:
当看到这位朋友说“怎么安的怎么安拆了”时,我非常的担心,担心他不要了,全部退货。那这些窗帘拉回来挂在哪里?啥时候再处理出去?
我劝自己:如果退货,这五个窗帘不过一千五六,这个钱还赔的起,要是自己窝囊的生病了,可就麻烦了。
为什么我要远择下楼呢?我想起了小时候,只要我在家闯了祸,就会逃走。就会跑出家门。怕挨打。怕挨骂。
为什么我对这个不太熟的朋友如此害怕呢?他是一个男性,一个非常刚性的汉子。这让我又联想到了小时候的家族,威严的父亲、哥哥,不苟言笑的大爷、大哥哥,我在他们面前,丝毫不轻松,只要他们一熊我,我就压抑,恨不得跑的远远的,越远越好。就在这一瞬间,我甚至理解了自己为什么要远嫁济南?
也就是说,我对一些威严的男性是有恐惧感的,我学着理解自己的情绪,这都是和小时候的自卑,焦虑,没有安全感有关,和这个不太熟朋友无关。
那就抱抱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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