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猫吃的津津有味的时候,想把它带回家据为私有,趁着猫不注意,偷偷溜到它的身后,我张开了两只胖乎乎的小手,哼,我一定要逮住你这个大花猫。
我心里想着,朝着大花猫猛然按下去,“哇噢。”猫一声惨叫,我“哎呀”一声,顿时感觉手疼的哆嗦。低头一看,右手的手指头上被大花猫尖利的爪子挖了一下,指头肚上浸着殷红的血液。
我傻眼了,路过的一位邻居大伯听到我哎呀的叫喊声,走过来一看,连忙说:“赶紧让你爸妈带着你去打针吧。”
“啊!这还要打针呀?”我不知所措。
“对,被猫狗挖着都要打狂犬疫苗。”邻居大伯提醒说。
“不打行吗?”我害怕被母亲训斥,小心翼翼地问。
“不行。不打万一被病毒感染咋办,会死人的。”邻居大伯严肃地说。
我看着殷红的血迹,真后悔刚才的冲动,后悔死了,都是你,都怨你这只大花猫,我好心喂你你还不成情,居然挖我,看我逮着你不揍死你。我心里又气又恨,想逮着猫出出气,扭头却不见了大花猫的影子。
我举着被猫挖伤的手进到屋里,低着头,不敢对母亲回报。只好偷偷摸摸拿起放在橱柜里的一瓶酒精对母亲说:“妈,这瓶是不是可以消毒?”
“是啊,咋啦?”正在厨房做饭的母亲扭过来头问。
“我的手……”我后面不敢再说话了。
“咦,你的手咋啦?”母亲惊讶地问。
“被……被猫挖伤了。”
“咦,我滴乖呀,你咋这气人呢?这猫狗动物挖伤,还是被老鼠咬伤都得打狂犬疫苗,要不然染上病毒就必死无疑。”母亲气得瞪着杏眼说。
“妈妈,我以后不着猫狗了好吧。”
“可你这次咋办?这打狂犬疫苗就得好几百块钱,你以为父母挣个钱容易吗?啊,你这气人的娃子,真是没事找事。”母亲狠狠剜了我一眼说道。
“咋啦?嚷嚷个啥?”父亲刚下班进屋。听到母亲的嘟囔声,问道。
“咋啦,你问你家的这个臭小子吧。”母亲朝我这边努努嘴。
“呀,手咋啦?”父亲问。
“被猫……猫挖着了。”我低着头,小声咕叽道。
“啥,猫挖着了,谁家的猫?”父亲气愤地问。
“谁家的?野猫呗。”母亲接住话题说。
“那,那,”父亲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
“那什么,那还得打狂犬疫苗呢。”母亲看着父亲结结巴巴的样子说。
“不打,行不行?”父亲思索着。
“不打得狂犬病咋办?那是要死人的。”母亲剜了一眼父亲,嗔怪道。
“不打了,谁让这孩子咋这气人呢。”父亲给母亲试了一个眼色,故意说。
我一听这话,吓得哇哇大哭,拉着母亲的胳膊,祈求地说:“妈妈,打吧,打吧,我以后再也不逗猫了。”
母亲一看我这形式,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父亲眨巴眨巴眼睛,拉起凳子坐下来,瞅瞅空荡荡的桌子说:“吃饭。”
“好,吃饭。”母亲符合道。
我一听两位家长稳坐钓鱼台的样子,这是存心不管我了。这咋办?
不行,得软磨硬泡,还得表演得更可怜一些,我哭的声音更大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拉拉父亲的胳膊,又晃晃母亲的胳膊,用祈求的眼神诉说着:“爸爸,妈妈,我以后再也逗猫逗狗了。我保证听话。”
“那要是不听话呢?”母亲暼了我一眼。故作镇静地说。
“我可以写保证书。”我郑重其事地说。
“行,我们吃饭,你去写保证书。”父亲淡定地说。
我来到另一间屋子里,用铅笔写下了郑重声明:我保证以后不再逗猫逗狗,如果再逗猫逗狗,让猫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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