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洒洒的一场大雪,把小镇的天空锁定了灰色。冬天的感觉,就这样来了。
一边下雪,一边融化,冬的威力,还差一点火候。或许,极寒的天气,还差一个开关,调档的时候,低温档正在运行中。
物业在上午的时候,就已经派人员清扫了小区路面,一个男人在那里挥汗如雨干活,不知道楼内有多少人的眼睛正在盯着看议论着呢!明明可以更多人加入,可因为有无薪水的问题,便有了温暖与寒冷两个世界的差异。我也是匆匆看客之一,只是知道这么个事儿,却没有时间去观赏雪景或某人的劳动。
我的劳动是在自己的世界里,是躲在世界的角落里写长篇小说,而不是躲在冰雪的天气中挥汗如雨为百姓服务,赚养家活命的微薄工资。劳动只有分工不同,并没有高低贵贱,只要乐在其中,能让生活美好平稳,就已经是恰到好处的命运安排了。
儿子终于在他的城,经过连续奋斗完成了这个学期的学习,回到了我所在的小镇。一个家庭中,女人住的地方,就是一个家的中心,无论你男人在外面有多大的能量,回到家里之后,就是家庭中的普通一员。儿子如此,老子亦是如此。我只是普通的一个女人,但是在三口子家中,两个男人就要奔着我回来,这就是一种骄傲,女主人的骄傲。
上午被各种杂事打扰着,儿子回来了,平平安安到家之后,就被隔离在了叔叔婶子家。两个孩子,被隔离在一个卧室里,也是为了进出相对方便一点。这边的某些政策,言语上比较严厉,在行动上,你却会认为是一场玩笑。必须到小镇医院进行某个酸的检测,难道这过程中,真的不接触人群吗?一张盖着红色章印的证明书,免了个人花钱,却是一个国-家对百姓的爱戴。
风雪中一辆白色的轿车,那是弟弟带着儿子去做某酸的移动小房子,本来想在路上看他们一眼,可是小家伙不告诉我具体的时间和地点,路上又有点滑,没敢下楼。
老胳膊老腿了,要真出现点危险,还真是有点麻烦。婶子想让孩子回来看我,儿子在这过程中,先是答应了,后来告诉我说:在我的某个报告还没出来之前,我是不会见你的,我要早点回到三奶那里去,万一村里的某个领导去查岗,那不就巴比Q了吗?下午约定两点视频。
我的儿子终究是长大了,在一些存在危险的紧要关头,他总是可以淡定地分析一些形势,当然这中间也有我臆想的成分存在,但不来我这栋楼,也是对邻居们的尊重。我个人都无所谓了,只想见孩子并不过分,万一呢?虽然我知道或许没有万一存在,但人们不应该有侥幸心理,才是清醒的认识。
儿子还是在上午给我打来了视频,我也成功地中断了我长篇小说的创作。上午类似的事情,一个接着一个,导致我到现在还没有完成今天的小说的目标任务。
中午休息了,在我家的三人群里打了一声招呼。今天这觉睡得可实诚了,或许是昨天休息有点晚,或许是今天早晨起来得有点早,也或许是上午的忙碌有点乱,更或许是儿子回来之后,我对一切都已经放下了,设了静音,美美睡过去了。
等睁开眼睛,叔叔、婶子和孩子,三个人同时呼唤我,又是视频又是语音又是文字的,原来是让我过去吃饭。我是下午一点多睡觉的,他们是下午两点多呼唤我过去的,都被我成功错过了。赶快回应他们,知道他们会着急的。叔叔给我回信息说,如果三点之前我再不回话,就来我家敲门了。有人关心,是一种幸福。
最终我还是没有过去,外面的雪还在下着,地面还是有点太过于湿滑了,还是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吧,自己安全,就是不给别人添麻烦的一种行为。儿子回来了,又已经视频了,还要磨我好几个月呢!不必那么急于表达感情的。
睁开眼睛,拉开窗帘,窗外的世界灰蒙蒙的,让人的心情也无法张扬。又自然想着小说的情节,可是心里却把那个念头往下打压着,我知道不想写,这才是最真实的内心的声音。
戴上眼镜,趴在床上,把一瞬间的心里的想法,变成一篇日更文,或许这就是对自己冬天第一场雪的文字纪念吧!
抓住一瞬间的念头,变成文字,就是文学的力量,也是行与不行之间的转换。
我的城下雪了,你的城还好吗?
2022-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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