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又像往常一样起床到教室。
我的搭班老师问我为什么又来了,是想练自己的稿子吗?不多睡一会儿。
我想想是啊,我起来干什么?
昨天跟老妈妈打电话他没有接,睡着了,八点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们正在比赛,我也没有接,今天一早他就给我打电话转说我儿子的要求,说家里没有人想要出去疫情这么严重,怎么可以?工作和生活不能兼顾,一定是自己出了问题。
教室里的孩子能做到早起就已经不错了,这是我今天起超时的感受。从六年级一直生到初一,到现在五个月能坐到七刷刷的,六点钟到教室,已经是难能可贵了,我在心里又一次想。
大校长来这里检查。孩子们的声音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激情。我选择原谅。
昨天我回到家的时候,女儿还没有回来,跟老师联系,他竟然觉得我每次回的比较晚,就在后面跟老师玩一会儿。
高中的女儿16岁了,还是这个样子,何况初中的孩子,我又一遍这样想。
昨天女儿跟我说,妈妈,你不管我的学习,我也不一定会爱上学习,但是我不会憎恨学习,如果你要管我的学习,那我一定会恨上学习的。
老妈妈也是这样说的,只关心孩子就可以。
我昨天跟姐姐交谈,甚至为了接到,要是我有骑着电动车出去,寒冬腊月的晚上,可想而知。
我们在十字路口说了一些话,姐姐还是那样的。脸是皱的,头发是乱的,衣服是紧绷的。
我说生活里我们还是太刻苦自己了。姐姐说我就是受罪的命。我在心里说不是的。
昨天回到宿舍的时候,一直在向自己的演讲稿。我是不是太爱慕虚荣了?追求虚无缥缈的。而且我专门投奔到张笑着的门下,就是为了可以实在一点。
所以在我昨天演讲的时候,真的问一下自己,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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