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做着新房子里的旧梦,
星星点点,记忆斑驳;
只是为了一个难以忘记的过去,
臆想很多人和我做着同样的梦。
白天我仍然演练着独角幽默,端坐在新家的旧位置,
恍惚如祖传百年的老屋;死去的父亲在讲述陈年往事;
有一个名字叫作温暖,固执不去,
厚厚的墙壁点燃季节我恹恹入梦。
不思梦,梦里重演千百度,咀嚼着温馨;
那是一条千年的长路,直奔天堂。
只是梦也能成为现实,电灯电话,楼上楼下,
这些事醒来才能知道,美好里夹杂着奈何桥。
三月里的桃花谢了,她的鲜艳本来是亲吻女人;
五月的槐花散发着浓郁和醇香,可惜躲进深山;
捕捉一只野兔或者一只斑鸠,那是断续的奢望,
办不到了,想念手摊的煎饼,又怕转基因遍地结果。
常常在想怎么去死,死的不要轰轰烈烈,
人怕出名猪怕壮,出了头的椽子肯定先烂;
就像搬进不能接收地气的空中楼阁,杯弓蛇影,
某一天象上海的高楼突然累了,轰然倒下。
“能死了”不过是无稽之谈的笑话,有人相信;
“能的上天”是老祖的一句乩言,无从考察;
突然觉得无语,面对炫丽色彩,什么事都要怀疑,
精神病的语言叫作精神失常,若干年后会不会应验?
可恶的梦再怎么努力也是枉然,睁眼做的梦是白日梦,
我站在桥头看风景,人造美女混淆着对美的感知;
还是窝进三尺斗室吧,继续着新房子的旧梦,
唯有太阳依然落下去又起来,月亮冰冷嘲笑着沉睡不醒的路人。
缺少一句结束语,在颠三倒四的日子里,
我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看大门顶上的大脊,
两只小狗骑着马头在看家,两只燕子来报春,
才发现,一棵树矗立在窗棂前,棕色的嫩叶刷刷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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