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末,中午放了自己的假,不回家煮饭菜,让孩子自己吃。自己在食堂吃了回办公室看了一会儿中医气功书,发现所谓气功其实包括了佛道儒各家的静坐修持功夫,感觉不会那么深奥了,是自己喜欢的。浅浅睡了一下,大概2:38起来,准备做几件事,发现只完成了一半任务,下载了一些所需资料,觉知似乎被什么东西带走了。
等到有人要我去签字,便升起了要离开这个办公场所,去找没工作关系的聊聊的念头——是的,不想去找那些人谈工作了,感觉自己太经常记挂着工作上的事,这些事占据了自己大脑的很多空间,何况时常是考虑太超前,一些人不习惯,感觉给了太多负担。而我在这过程中太少不带负担的自己的生活了,仿佛被工作控制了,此时竟如此鲜明地感受到这点,于是去找不相干的人聊天的想法非常有趣起来。同时也感到一种轻松自由,联想到对儿子的部分,也是操心多于放手,总希望他去到那个我认为好的方向,尽管我并没有驱迫他要做什么事,但对某个方向的倡导不也正是对他的引诱吗?同时我在这样做时就像带了眼罩的驴子,只知道有这个方向,看不到其他的东西了。于是,带着儿子去没有要求地体验生活的部分变得如此稀少,珍贵,也许这也是儿子某些特质形成的根源。当意识到这点时,那种放手后的无限可能涌了出来,带着蓬勃的希望,让我顿觉心的自由。
过去那栋楼并未找到合适的人聊天,接近下班了,人们陆续离开。我在各个楼层穿梭,最后在一个地方逗留,对方说了一些业务上的事,与我期待不同。然后在路上徘徊,最后我仍然决定回到我的办公室。回来后,发现无法做什么事,我觉察什么影响了我的觉知和行动,我想起,四点多时一位朋友邀我去家里吃饭,于是,晚上有安排的念头就储存在我的意识里,我好像一直在等待晚上这个聚会的到来,然后允许自己在这个周末时分做不那么觉知的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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