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树的初次对话,是30年前的文化路。上小学的我一天四次经过文化路路中心的松树、冬青树,还有路两旁摇曳生姿的柳树。
翻看旧笔记本,还会发现一两枚枯黄的树叶标本,清晰的叶脉错综复杂地诉说着世事的沧桑巨变。小学生的我眼中的松树是高入云端的,柳树也是仰望,只有冬青树亲和,它舒展着小小叶片任我挑选、采摘。我会轻轻对它说:嘿,别怕疼哦。却不知道对它远远观赏才是爱。太近的距离都是一种毁灭。
再次与树交谈,已过了好多年。河堤上的树木葱茏,满眼绿色,我们家住到了河堤边。
河堤上的树树种繁多,每棵树的姿态都不相同。有的清秀、有的粗壮,有的洋洋洒洒,有的历尽沧桑。我与他对话五洲,他与我讲起漯河;我说树美,来世愿做一棵树,他说树是百年孤寂,不如做人来的欢愉热闹;我说树屹立不动,百忍成钢,他说他只是为了保持姿态。
一树一景,夏天来时,它展开腰身,撑起小伞,供人们纳凉避暑;一树一景,每棵树都有一段不一样的故事与情怀;一树一景,圈圈年轮记录着树的每一步成长,记录着世事无常;一树一景,看在每个人眼中,景色各不相同。
一棵树,一片景,一个人,一首歌。在这个薄情的世界里,如果能够保持深情且热烈地活着,何尝不是一种勇气,与幸福。这一生,慢慢爱,静静走,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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