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家默开始查案,并且说五日内出结果。不用想也知道其他县不乐意,不过黄知府的态度也挺坚决。
方知县请帅家默吃饭,还想着贿赂一下帅家默,听一下有没有什么进展。
不过帅家默哪知道什么叫贿赂,他只知道到点扒完饭去干活。
在范老的眼里,这一切就像是包书皮,鹿飞龙这个大老粗是真不懂。
看着他和程仁清打哑谜,丝绢只不过是一个书皮,包在里面的才是最重要的。
帅家默回想起父亲说的话,那个数字关乎他父亲一生荣辱。
五日之期到了以后,大家都等着帅家默的答复。
帅家默等着丰宝玉来,他在姐姐的阻拦下姗姗来迟,却是压轴出场。
丰宝玉也是煽动了一下民意。
就在准备开始的时候,同阳知县邓思奇、揽溪知县毛攀风、万成主簿任意三个县管事的同时前来。
三个人就要旁听帅家默的结果,实际上这三个人是来找麻烦的。
这个目的被程仁清道破。
于是帅家默就开始讲述:这份税是之前为了抵御倭寇,朝廷征收的协响,倭寇虽然退了但税还是一直在交。
仁华县现在交的人丁丝绢税,其实是当年应该八县一起交的协响。
帅家默猜测,成化十一年后的某一年,其他七县的丝绢协响改头换面变成了只有仁华县交的人丁丝绢税。
其他三县父母官当然不听,不能把矛头指向知府,只能指向了方知县。
不过在帅家默的耿直下,大家都知道黄知府默许了帅家默查询的行为。
另一方面,程仁清和丰碧玉聊天,也算是知道了很多,包括帅家默小时候的经历。
其实那三县的父母官都是方知县叫来的,他不能让黄知府打破了现在八县的默契。
黄知府过来找帅家默碰了一鼻子灰,他想让其他县把架阁库打开,但不让帅家默说是他的意思。
帅家默这脑子一根筋的,肯定要把他抖搂出来,可把黄知府给气着了。
一顿饭过后,同阳知县邓思齐向帅家默发难。说帅家默杜撰故事,说了他没考虑脚费的事情,运几千匹丝绢和两百斤白银,花费的数额肯定不一样。
但帅家默解释道,是因为一条鞭法之后,官府收税方式发生了变化,而且这还是邓知县自己说出的。
邓知县被说愣住了。嘉靖十年之前,脚费不是记在同一本账册里的,属于征收劳力,算徭役。后来才是放在一本账册里的
帅家默算的时候已经减了脚费。成化十二年到十五年的账册不见了,但是其他县的架阁库肯定有存底。
于是黄知府顺杆爬了,派心腹去看架阁库。
台词回顾
以匹夫而尘万乘之览,以一朝而翻百年之案,如今身虽殁没,仍不失为壮夫侠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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