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既活在物质世界里,又活在精神世界里。物质条件是生存的基础,决定着人是否能活下来;精神条件是主导,制约着人是否活的快乐。快乐和幸福都是诉诸主观而产生的感受,在满足了基本物质需要以后,所有的人都会站到快乐的起跑线上,至于谁能活得快乐和幸福,则不取决于物质的丰俭,而取决于人的心理状态。当然,心理状态并不是先天决定的,它与一个人的教育、历练、人生观都有紧密的联系。在这种意义上说,人其实是活在一种心态里。
“慢生活”者美明白了以上道理以后,我们知道人是否快乐全凭自己。一个人的内心就是一个内宇宙,一个强大的内宇宙是任何外力不能战胜的。只要保有一个健康良好的心态,做快乐的人的目标一定能达到。
当然一个好的心态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它需要自己不断地努力,通过完善、提升工作和生活方式来逐渐培养好的心态。我们在本节推出一个概念:慢生活。目的就是通过推广慢生活方式打造一种好的心态,让好心态伴随每个人的一生。
“慢生活”者美慢生活这个提法最早见于20世纪80年代的欧美媒体,它产生的背景是西方社会“现代病”流行以后人们自发匡正,力图通过让一切“慢下来”来平复社会的浮躁之风。现在我们借用这个提法,在中国化管理背景下赋予“慢生活”以中华文明元素,发掘自古至今国人的生存智慧以及在这种智慧关照下的生活理念、方法,建立具有中国特色的“慢生活”体系,让国人特别是管理者从慢生活中体味出做快乐管理者的真谛。
慢生活很容易被人们从字面上解读,因而产生一种误解。为了弄明白这个概念,我们不妨从反面入手,先看看慢生活“不是什么”:
慢生活——
不是看破红尘;
不是对人生失败结果无可奈何的认可;
不是害怕竞争、失去生活信心之后的“躲进小楼成一统”;
不是阿Q精神胜利法的自我陶醉;
不是富有之后的灯下蝉翼、酒后红颜;
不是狂蜂浪蝶落红翻飞之后的满足和睡眼迷离;
不是满怀侥幸的守株待兔;
不是美酒珍馐之后的微醺;
不是洋房、香车、美女;
不是升迁、获奖、金榜题名;
不是故意放慢工作节奏减少工作时间;
不是像勉强完成任务那样的健身、娱乐;
不是故作潇洒地挤时间利用双休日、节日游山玩水;
。。。。。。
“慢生活”者美总而言之,慢生活决不是特意地放慢了生活工作的节奏来修复那疲惫不堪的身心,也不是抛弃了任何物质需求而自封为“精神贵族”的自恋。慢生活之“慢”与工作、生活的节奏频率无关,甚至与物质的富有程度也关系不大。
其实慢生活是一种生活态度——
是一种健康的心态;
是一种价值观;
是一种从容不迫;
是一种彻悟后的安详;
是一种化育天下的胸怀;
是一种对人生的高度自信;
是一种永不言弃的坚忍;
是一种积极的奋斗;
是 一种清醒的期待;
是一种富得充实、穷得快乐的写照;
是一种让人生充满快乐的社会文化生态。
“慢生活”者美
慢生活是一种健康的心理态势介入人们生存状态的评价后所产生的诗情画意。因而慢生活是个人的、审美的、愉悦的、健康的、积极的、非常主观的。
观的条件并未改变,幸福指数却在飙升,这就是慢生活运动常给我买的喜悦。
到现在为止,真正能过上“慢生活”的人并不多,但慢生活作为一种理念,已经越来越被人接受,并且在我们周围已经有了越来越多的实践者。慢生活理念不以言语霸权强迫别人接受,它有足够的耐心来等待人们的自我匡正。
“慢生活”者美作为一种理念,慢生活包括的具体生活内容和工作内容很多,它不拒绝琐碎和细节,因为人的一生就是由无数琐碎细组成的,也正是一桩桩琐事偏偏能折射出当事人不同的心态。例如,同样是吃一顿饭,有人看成是负担,有人则认为是必须,有人借此以大快朵颐,还有人怀着审美的动机,像参加一场艺术盛典那样愉悦地进餐。认识不一样,效果自然也不同,有人吃出不耐烦,有人吃出痛快,有人吃出审美享受。大家知道,饭是每天要吃的,一天吃出三次烦恼和一天被艺术洗礼三次当然有很大的区别。这种区别如果成了常态,那就是快乐与否的分野。因为一天的内容除了吃饭以外还有很多,如果在每一件事情上都表现出烦恼或愉悦,那不就等于判定了自己的一生吗?
由于重义轻利,由于崇尚境界,中国历史上有不少慢生活的躬行者。庄子、陶潜和“浴乎沂咏而归”的增点并不是其中的翘楚,人淡如菊心止如水的高士在历朝历代比比皆是,这说明慢生活之于国人并不陌生。这就是虽然在“万恶的旧社会”仍有不少快乐幸福者,而在物质生活条件大大改善的今天,大家反而产生郁闷的原因。心态不同,生命的色彩肯定不同。
无独有偶,西方人也不是一味浮躁。
“慢生活”者美几年前,笔者曾在瑞士逗留,曾被那里的所见所闻陶醉。 瑞士是一个多湖的国家,星罗棋布的大小湖泊遍布全国。漫步在湖边的草地上,一片静谧到极致的风雅便笼罩了你。站在水边,望着一碧如洗的水中天,简直分不清哪是水哪是天。欧洲的澄澈使所有的浮躁安静下来,你会不由自主地融进这水天一色做了画中人。迎面走来的瑞士人神闲气定,那湖水般清澈的蓝眼睛和雪山一样安详的面庞只让你惊讶:世上竟有这样的环境这样的人。
“慢生活”者美那次我是被深深地感动,头脑中第一次涌现出一个词汇:慢生活。随即不知为什么,一股类似无知的惭恧泛上了心头。
很少人知道瑞士的首都是不通飞机的。当初有人提出要在首都修建机场时,绝大多数市民投票反对,因为他们不愿让飞机的噪声影响城市的安静,更不愿看到繁忙的飞机掠过城市的上空。我们至今无法评价这一件事,这不仅是一种文化的偏爱。
但是也有不存在文化偏爱的视域,譬如近几年屡屡被世人瞩目的国民幸福指数。 所谓“国民幸福指数”是多种数据呈现的概率,数字或许不能说明问题,客观也不能代替感受,但有一点让我们深思,那就是富抵全球的美国在这项指标上并不靠前,而综合国力并不强的芬兰、新西兰、瑞典、挪威、新加坡等国却排在了前列。诚然,我国的排名也比较靠后,并且显示,城市人的幸福指数低于农村人,白领的幸福指数低于蓝领。
这就十分说明问题,物质的追求和占有并不能提高幸福指数。而幸福指数对个人来说,才是“不枉活一生”的实质性显示。这就是慢生活运动势不可挡的充分理由。但是我们也应该看到,在中国慢生活运动的前进之路将是漫长的。因为:
一个“穷怕了”的民族对财富占有的反弹力同样是可怕的;
一个在说教中成长的民族一旦清醒,其讲求实惠的欲望是不可阻挡的;
对“散场”理论的超越需要时间:戏演完了,散场的人群都往外涌,你不随波逐流行吗?
身心的调适协和需要休养,而一个人的休养也不是一蹴而就的:毕竟慢生活与返璞归真的辩证关系还需要时间来摆正。
慢生活是一种信念的坚守,这种信念来源于人类文明积淀中最珍贵的部分。能过上慢生活的人是幸运的,因为他们体内流淌的是人类文化族群中最高贵的血统。
提倡慢生活在当今社会具有重大意义,是一个极度贫匮的社会走向富足后对“富贵病”的有效遏制。对于国民来说,是完成由“安身立命”到“安心立命”的人生升华,是人类回归精神家园的第一季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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