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
有一只无人认领的小型流浪犬,
在小区摇头晃脑,狂吠不绝,
吓得行人纷纷走开。
刚一转身,
却被十八楼窗台飞出的键盘砸中。
浓雾将它耷拉的脑袋笼罩在残月下,
乌云在自我意识的涨潮中歪嘴冷笑。
渐渐地不可一世的风越刮越大,
掀翻十八楼的楼顶露出争吵的根须。
一阵电击的抽搐让梦魇的花卉在烟火下怒放,
血肉随着网络的步伐更新换代。
脸谱、戏服和其他道具将挂满镜子的试衣间塞成垃圾桶,
鹦鹉在舞台挥着帽子高唱:
隔空格斗的时代谁不会崛起?
于是,
它变成了人,
学会了直立行走和语言。
当他叼根烟揪住过客衣领,
质问吸烟是否有害健康,
拥护者早已按斤买烟,
效仿者改叼棒棒糖过市。
唾液和嗓音能将响彻整栋楼的键盘声录制成多重人格,
语言的硫酸会把温和的白雪泼成黑烟。
早春的逆流中,
它也算颗太阳也撞不碎的明星。
然而,
纵使胶水能将手指和键盘一并粘连成全副武装的勇士又如何?
一觉醒来,
一只高加索犬把爪子架在它头皮上撕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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