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麻药流入身体的那一刻,几秒钟的时间就感觉身体逐渐开始麻木,呼吸急促,我很害怕,想要挣扎,害怕自己再也醒不过来。可是还轮不到自己再害怕,大脑变失去了意识。
我成功的丢掉了那两个小时。
再醒来时,便听见医生在讨论我和姐姐的长相,我居然吼喽着嗓子,沙哑的回答,我随我妈,她随我舅。我知道,整个手术过程姐姐都是陪着我的。
临麻醉前,姐姐叫着我的大名儿,用她特有的沟通方式说,我希望你再也不要来这里找我!咱俩老死不相往来!
按别人说这话,或许要生气,要打架,而在那刻我却感动的要哭。
回到病床,姐姐晃悠着我切下来的病变组织,快看看!你给我闯的祸!我沙哑的声音跟他说,我一看就是良性!多么鲜活。她看我心情不赖,又去忙其他的事情了。
苏醒过来差不多的时候,我让先生挨个给关心我的朋友发信息,告诉他们我很好。
后面还有很多复查,也许会有很多情况,不管怎样,走下去,要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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