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下这篇文字之前,我想起了我的梦想:
能够在喜欢的城市里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有一份不错的稳定收入,经营着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三五个知心的好友。
这似乎是一个简单却空洞的梦想。映衬着我此时的迷茫:因为我似乎得了过年后遗症。而我此时做的就是拾起这个梦想,让自己不要长时间陷入迷茫。
重拾这个梦想,并想办法与之靠近。我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从写作开始吧。把写作当作职业似乎还是有一定的距离。按照我们师北宸老师的说法,靠写作吃饭是专业人士的事情,我们应该对专业存有敬畏之心。
找到正确的学习方法,每天扔时间进去,打磨自己;通过刻意练习写作,缩短与专业人士之间的距离。在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内心里住着的两个小儿——理智和情感——一直在打架。因为过年后带来的情绪还没有消退,此时情感略占上风。
有人说,在你在乎的人事面前,再怎么刚强的人都会有玻璃心。就像一直以为自己还足够坚强的我在面对“自己在故乡面前犹如局外人”的这件事情上,突然情绪泛滥。
在不知不觉中,春节(正月初一)已经离我们远去。现在已经是大年初九,许多已经参加工作的小伙伴也陆陆续续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过完年,我也早早的从老家赶到了工作的城市,开始了新一年的工作。
不管别人的心中是欢心喜悦的还是愁眉不展的。我想说,这个年,我过得既有小雀跃又觉得小心疼。
雀跃的是,我终于又回到了我阔别2年的故土。心疼的事是回去之后,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他乡人。对家乡附近的大街小巷,人文风俗,远山近景尽然无比的陌生。
忽然脑中想起了歌手李健十年前创作的那首《异乡人》里唱到的一句话:不知不觉把他乡当成了故乡。
旧瓶装新酒,十年后,李健为自己的旧作重新填上了新词,“在不知不觉把他乡当成了故乡”的后面加上了“故乡却已成他乡”。
常年奔走他乡的我们,正背对着家乡的改变,而有些改变已经面目全非。所以,有些时候我们会说,我们有的人时常谈论故乡,渴望故乡,却不知不觉把他乡变成了故乡。而那个真正的故乡却在我们离开它的那一刻,悄然的跟我们拉开了距离。
小时候,我们总是盼望着过年。因为过年那样喜庆的日子,许多平常显得不那么理直气壮的要求都可以提出来,大人也是耐着性子聆听,虽然不能保证都会得到应允。
长大后,过年对于我们来说,变得没那么重要。或许是少了一些期许,或许是多了一些负担。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的兴趣爱好不仅仅停留在吃穿上面,我们还有所谓的梦想和应有的责任。
过年对于我来说,好像只是在形式上履行了自己的义务。当我谈到自己的梦想时,我开始构思着这篇文字。
除了上学写过一些被老师拿来“展览”的作文之后,我就没有写过一篇像样的文章。之前对于写作,有一点敬畏也可以说是恐惧。去年无意中邂逅了师北宸写作训练营,也是我一直潜意识里想要做出改变,才有了这样的相遇,有一种瞌睡遇枕头的感觉。
在写作营里,我感受到许多从未感受过的有趣的灵魂在跳跃。ta们曾经迷茫,曾经无助,然而ta们拼搏,他们向上。他们的努力上进深深感染了我,让十几年没有认真学习过,整天忙于奔命的我,急切的想要吸收更多的东西。
每天都想扎在里面学习,吸收更多。
虽然理想跟现实存在太大的差异,每天看似勤劳的我,并没有吸收到多少东西,许多认知欠缺,很多思维层次根本达不到。
但是,我已经在慢慢建立自己的认知框架。虽然年近三十而不立,从以前的恐慌转化成了偶尔的焦虑,却不慌乱。就像师北宸老师写作营里的徐麻麻说的,三十岁怎么了,还依然年轻啊?
沃伦·巴菲特88岁了,查理·芒格95岁了,两个睿智的老头儿依然在每年5月举行股东大会上,快乐的回答6-7个小时提问。
30岁,未来还有无限可能。杜拉斯八十岁还恋爱呢?三十岁的我们,至少应该相信爱情。能够有能力去经营自己温馨家庭,过着自己想要的幸福生活。
张爱玲说,出名要趁早。可是你发现了吗?她成名很早,在三十岁以前就立业了,但是,后面的她却只是不停的走下坡路,忍受着贫穷与孤独,最后一个人孤零零的客死他乡。
当然,我们没有必要非要跟一个负面的案例较劲,这里只是想表达30虽的年龄,我们可以不要那么焦虑。我们要知道,所谓的成功与年龄没有太大的关系。最主要的是,无论你处于什么年龄,你是不是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你所谓的成功是到什么程度?是个什么样子?
有些人一辈子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却没耽误“他和她过着幸福的生活”。当我们不知所措的时候不妨看看那些过着你羡慕的生活的人们都在做些什么?
我们的一辈子还很长,余下的日子,所以我们不必惊慌。我们可以一边朝着目的地行走,一边欣赏沿途的风景。如果,目的地一下子就到了,余生只在同一个地方欣赏同一片景色,无论多美,看久了,岂不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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