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一篇堂堂正正的东西好难,想写,又不知道从何处下笔。只有不停的在回忆里搅啊搅啊,希望能找到一点可以描述的牵引。
我是不是在做无谓的挣扎呢,我还可以选择重新审视自己。
我记着上面是周三早晨写下来的开头,不痛不痒,再没了结尾,时间总是吵着要给我打突击战,让我时刻都警惕周围发生的一切,危险好像无处不在。这下好了,我要开始正面回击了,倒不是以前有何曾何曾害怕才选择了逃避,我是觉得它和我不能同时存在的,一定得分出个胜负来,我积虑一掷以换心安。
这一次,不一样,以前是躺着写完很多东西,现在是坐着的,在经历双十一风暴的第一回冲击后,很认真很认真的写,无所顾忌,肆无忌惮,想写的有很多,有家人,有自己的童年,还有家人的童年;有朋友,有工作,还有正在做最后冲刺的你。但这些还不够,远远不够,谁有能把这世道看的彻底彻尾呢,我还能干什么呢,除了在寒冷的夜里多提提相互依靠的滑落的被角,在喧嚣的白天多说两句温暖的话,在稀碎的梦里多看看远方,好像也不能弄出什么大的动静来。
适可而止否,恰时相逢,不问世事否,不是青春不回头。
高晓松说,有些事情不明白就是生活的慌张,后来等老了才发现,那些慌张都是青春,你不慌张了青春就没了。什么都想明白,什么都不想明白了。
用宁静的童心来看,每一条光荣的荆棘路都应该是这样的:它在两条竹篱笆之中。篱笆上开满了紫色的牵牛花,在每个花蕊上,都落了一只蓝蜻蜓。或者说,这就是一场一个人的盛宴,乘风而来,单刀赴会,脚程快了,脚程慢了,没人知道;脚程顺畅,脚程艰难,没人知道,不过你是带着惊艳的着装,负着满满的收获,踩着万花丛来到人前的。下山的路不知道,但宽阔的大马路一定是在地势很低的地方,只要从高处慢慢向低处探索,就一定会看到希望。而对于那些喜于爬山的人儿,倒是没有更多余的目的,因为那座山峰在那里,他们便往上爬。
对于文字,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绝非不可,只是在盯着这凌乱不堪的生活面孔看的时候,总会多一份心意,去把每一处的毛孔都清理一遍,除掉顽固的痘印,时不时地抚平细纹,可千万别断了心里对美的念想,文字是一张完美的面孔,胜过任何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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