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这样度过吧,扎起头发,带上手套,单曲循环周董的新歌,想起那个已经不再提起的故事。
我租了一间公寓
为了想与你不期而遇
和很多故事的开头一样,大多的奋不顾身都是从跨越距离限制开始的,第一次来北京是十年前了,初来乍到,当时和男友租了一间在当时看来还不错的一居室,房子只有二十几平米,家居也很简陋,每天下班后和他窝在那里,却觉得幸福是如此简单的事。
他在北京的某所大学读研,我先步入社会,平常我上班,他上课,周末我们一起做饭,一起收拾房间,一起窝在床上看电影,笔记本是我在单位借来的,他说等他工作了也会为我买一台,现在我有了自己的笔记本,却不记得当时我们一起看的电影名字。
当我开始学会做蛋饼
才发现你不吃早餐
厨房是我最不爱整理的房间,本身油烟就已经很让人头疼,加之瓶瓶罐罐又易洒易碎,每次收拾整理都会花费大量的时间。刚开始和他住在一起的那会我是不会做饭的,但很多时候技能都是被学会的,就像我们会羡慕那些会弹钢琴的妹子,殊不知人家小时候被妈妈训斥着去练琴,如今会弹了却不再觉得钢琴是多么浪漫的词语。自己做饭吃总是比在外面吃省钱的,在当时我们的眼里这句话除了是常识之外又多了“严峻”的标签。一个电磁炉,一口锅,一个小容量的电饭煲,每天进行着“化学反应”,两个泡面大碗,两双筷子,房间久久不散的饭菜味,一张报纸盖过来的厨具,呵,那时我比他还能吃。
你耳机听什么
能不能告诉我
当我叠衣服的时候我还是会想起他的,他是学服装设计的,在一起的时候他很少会帮我做家务,但他会乐于帮我叠衣服,不知是因为理解每件衣服的设计思路还是满足于笑话我做不好这件事,他确实叠得很整齐。
他是一个很有目标的人,一年后他取得了出国留学的机会,而我,我不知道我喜欢做什么,更不知道我做什么才会有意义,为了靠近他,试图去寻找和思考,然而寻找和思考的痛苦却远远大于当前。不出意外,他出国去寻找他的意义,我留在了北京,继续我的迷茫,这样过了很多年。
都什么年代了
到现在我还在写着
十年过去了,我有了自己的房子,十年前的出租屋早已经被新的商业楼代替,每个周末我还是喜欢把所有屋子都收拾一遍,这已经成为了一个习惯,每一次整理都会放空自己的大脑,这样那些被沉在记忆深处的人和事便有了空间自然浮到眼前,或长或短串成线,有的标记被时间刻得很浅,早已模糊不见;有的被刻得很深,就算你故意,也难掩。就像我在收拾洗手间的时候,镜子中的自己和十年前的那个为爱奋不顾身的毕业生,没有什么不会变。
当你收到情书
也代表我已经走远
我和他的故事就像这首《等你下课》一样,没有印象深刻的结局,五年前他已经在上海结了婚,两年前我也在这个曾因寻他而来的城市安了家,总感觉故事早已经在他出国留学前的一场吵架中结了尾,至于后来的些许问候甚至是婚礼邀请都只能归于礼貌为之,不是不怀念,真的只因已走远。
冬季的夜来的早,当你有事做有事想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整理收纳的本身的烦琐其实还算种享受:扔掉该扔的,拾起零散的,整理凌乱的。五味的心情却是最不愿面对的,电子的也好, 实物的也好, 一件件东西都在逼着你正视自己的过去,这正在逝去的过去,如果美好,它便纠着你的心生出种种不舍,无奈和对未来的踌躇;如果不美好,它便提醒你每一条你走过的弯路,已经淡忘的挫败感重卷心头。不小心抽出一件小东西,所有的东西稀里哗啦的落了一地,不小心碰触一个遗忘的角落,所有的情绪泛滥成河。
我始终觉得爱生活的人是有故事的,如果故事迎来幸福当然是好的,如果故事结局不美好,我们除了等待时间治愈的同时也需要自我摆渡,一场旅行、一本书、亦或是另一种风格的家,都是一个新的开始,最终,好的不好的都会迎来终点,而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忘记。
——本文转自微信公众号【百变改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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