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要为大家推荐的书是《追风筝的人》,它也许会是你迷茫时的答案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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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娓娓道来,对缓慢而沉静的痛苦尤其轻描淡写,也没有虚矫赘文和无病呻吟。但是再读一遍你依然会为你之前揪心的地方而揪心,会叹气、落泪,情绪激动时还会忍不住低声咒骂,也会会心一笑。
尤其随着时间流逝,你可能会虚增年龄,但不会徒增经历,所以重读让我有了之前没有的体验,反而会有更深的思考,也摒弃了对阿富汗的刻板印象。希望你们读完这本书,再次提起阿富汗的时候,不会像以前一样认为他是一片不幸、麻烦不断的、灾难深重的土地。其中在这本书里更直接击中内心的是人类的普遍的体验:羞耻、内疚、后悔、爱情、友情、宽宥和赎罪。
在这本书中也不得不提结局,平常不管我们看电视剧、电影、还是书,总觉得结局才是最重要的。每次结束只想知道:那个姑娘找到幸福了么?那个家伙实现自己的梦想了么?是失败了吗?还有转机么?我们总是想知道结局是不是幸福。如果有人问我这本书的故事结局是否圆满?主人公阿米尔是否完成了他的赎罪之路追到了风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有人说结局发人深思:有时赎罪并不等同于幸福;还有人说:当罪行导致善行,那就是真正的获救。有准确的答案么?就像书里提及的,生活不是印度电影。我们也喜欢说生活总会继续,不要关心开始或结束、成功或失败、危在旦夕或柳暗花明,只顾像游牧部落那样风尘仆仆的缓慢前进。
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我只知道,脆弱的风筝承载着我们自身太多东西,可以是亲情、友情、爱情,也可以是正直、善良、邪念。无论之前做过什么、承受了什么,还是将来要做什么,承受什么,我们都应该做一个追风筝的人,义无反顾的勇敢去追属于自己的风筝。
以下内容含有本书故事情节,如果讨厌剧透可以不看呦~
一
故事的主人公叫做阿米尔,是一个移民到美国的阿富汗作家,并且前程远大。他在加利福尼亚有美好的生活,有座带尖顶的漂亮房子,婚姻幸。但他再一次踏上了回到家乡的路,只因那有再次成为好人的路。就像电影《无间道》里的一句台词:“为什么?我只想做个好人,为什么你们不给我一次机会?”那阿米尔有这个机会么?但前提是一个前程远大的作家难道会是一个坏人吗?
在这里,我就先用第一人称叙述吧!我叫阿米尔,我的故乡准确的来说是在阿富汗喀布尔,父亲在喀布尔经营着自己生意,是当地屈指可数的巨贾,为当地建造孤儿院,是一个很有威望的人。我的母亲是大学教授,却因为生我而难产去世。阿里是家里的仆人,他半边脸罹患了先天麻痹,走起路来也一瘸一拐,从小和父亲一起长大一起玩耍,现在照顾我们的衣食起居。阿里有个儿子叫哈桑,他的母亲在生下他的七天之后就跟着人跑了,哈桑长得像一个中国娃娃,鼻子扁扁的,从生下来就患有兔唇,但生性单纯、善良老实,我提的要求他从不拒绝,他最喜欢玩弹弓并且每次都快而准,和他追风筝一样好。
父亲和阿里小时候就如同我和哈桑的现在一样,一起爬树,一起恶作剧,彼此学习如何在骑自行车的时候放开手,整个冬天都在一起追风筝、放风筝;因为哈桑不识字,所以我会读《沙纳玛》给他听。反正只要我下课回来就会和哈桑玩耍,但有时又忍不住对他刻薄。虽然,一直被告知我们是喝着同样乳汁长大的,喝同样乳汁长大的人就是兄弟。即使这样,当别人问起哈桑是谁?我甚至连哈桑是我的朋友都不愿意承认,如果父亲想要带着我们一起野餐玩耍,我也会嫉妒。父亲随心所欲的打造他身边的世界,除了我,反而父亲的好朋友兼生意伙伴拉辛汗会听我讲话,某种程度上我们是朋友。父亲对我的冷漠有可能是因为我没有一点点遗传到他的勇敢、正义、男子汉气概,没有一点运动细胞;也有可能我是他妻子的死因,除此之外我真的想不到别的理由。我只能通过阅读和哈桑来逃避父亲的冷漠。在我看来哈桑反而满足了父亲的要求,他甚至会在危难之际为我挺身而出:有一次,我和哈桑在去空地玩耍的途中碰见了阿塞夫和他的两个狐朋狗友,阿瑟夫生性凶残、恶名远播,还有臭名昭著的不锈钢拳套,人们总是避之唯恐不及。我和哈桑也不列外。但是哈桑拿弹弓让他放走了我们。事后哈桑双手颤抖,试了五次才把弹弓系在裤子上。我们一路无言、脚步沉重的回到家。因为我们都深知:未来的某一天阿塞夫和他的朋友一定会躲在某个拐角等着收拾我们。
在1974年的冬天,父亲送了哈桑一个特殊的礼物,为他的兔唇请了一名整形医生。到了下一个冬天1975年,兔唇变成了淡淡的伤痕。说来讽刺,正是那个冬天之后,哈桑便不再微笑了。冬天是我们最喜欢的季节,理由很简单,除了学校放假之外,当然还有风筝,放风筝、追风筝,对于追风筝的人来说,最大的奖励是在比赛中捡到最后掉落的那只风筝。最重要的是:风筝是我和父亲之间薄如纸的交集。每年冬天喀布尔都会举办风筝比赛,我想要抓住这个机会,把我的风筝带回家给父亲看,告诉他,他的儿子非同凡响,我想要拉近我和他的关系,让他叫我声“亲爱的阿米尔”。经过胆战心惊的激烈比赛,手上划了很多道伤口,但我很幸运,最终取得了胜利。我听到了人群的欢呼声和尖叫声 ,我们短暂激动大笑后,哈桑说了句:“为你千千万万遍。”并给了我一个哈桑式微笑,就撒腿为我追风筝去了。
此刻,风筝连结的是我和哈桑。我相信哈桑,以他追风筝的本领他一定能追到。我把风筝收起,和周围的人握手,然后去找哈桑,边跑边想象着自己以后和父亲的幸福生活。不久之后我在一个巷口停下了脚步,屏住呼吸,在拐角处窥探。这个小巷是个死胡同,哈桑站在末端,摆出防御的姿势,风筝在他身后,这是我打开爸爸心房的钥匙。站在哈桑对面的是上次哈桑用弹弓打发走的那三个人,以阿塞夫为首,他们想要哈桑手里的风筝,哈桑拒绝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阿塞夫同意不抢走风筝,但代价是哈桑的灯芯绒裤子丢在小巷的碎砖块上,和雪地上、裤子上留下了近乎黑色的醒目血迹。我目睹了所有过程,我可以冲进小巷,为哈桑挺身而出,就像哈桑平时为我挺身而出那样,结果,我跑开了。回到家后,如我预期想的那样,父亲紧紧的抱着我。
接下来几天,我没有再见到哈桑,爸爸却对我有求必应,我们度过了愉快的日子。我终于得到了我多年来梦寐以求的东西。可是现在我得到了,却觉得十分空虚。我明白这是个在我身上下的咒语,终此一生,我将背负着这个谎言。从此我患了失眠症。让我难堪的是,现在哈桑尽一切努力,恢复我们的关系,但他每次在我身边我都会觉得不自在,甚至无法呼吸。所以在又一次我和父亲一起种郁金香的时候,和他说了关于请新佣人的问题,但他勃然大怒,他咆哮了。
从此我们的关系再度冷却,在过去的几个月里,父亲和我相互抱有甜蜜的幻想,以我们过去从未有的方式来相处。我们其实在欺骗自己,居然认为一个用绵纸、胶水和竹子做的玩具,就能弥合两人之间的鸿沟。我明白,我和哈桑有一个人必须离开,我用了父亲最讨厌的行为:盗窃。我趁哈桑和阿里不在,把父亲送我的手表放在他们的房里。令我惊讶的是,哈桑承认了,让我更惊讶的是,父亲说原谅他们。后来哈桑和阿里执意要走的时候,父亲声嘶力竭的挽留,甚至求他们,但他们还是走了。如果这是哈桑和我过去常看的印度电影,在这个时候,我会跑出去,赤裸的双脚溅起雨水,追逐着轿车,高声叫喊,让他停下来,把哈桑从后座拉起,然后痛哭流涕的告诉她我很抱歉,非常抱歉。但是我没有,我退后了。
二
五年后,俄国人占领了喀布尔,我和父亲一路颠簸逃离到了白沙瓦,半年后,我和父亲又前往了美国,在那里开始了我们的生活。对我来说,美国是河流,奔腾前进,往事无人提及,我可以蹚进这条大川,让自己的罪恶沉在最深处。我们适应了很长的一算时间,但总归还算顺利。父亲在一家阿富汗人开的加油站当助理;1983年夏天,我20岁,高中毕业,同年秋天就在专科注册读书,选择了我喜欢的创作专业。不管是爸爸的话还是生活中的一些元素,都在向我提醒着哈桑这个人的存在。但还有更重要的事:生存。每周六我们都淘一些旧货,然后在跳骚市场卖掉,收入有时还不错,而且在那里我遇到了让我心跳加速的人:索拉雅,后来她成为了我的妻子。在我和她相识到结婚的这段时间,父亲被查出来患了癌症,但他拒绝了化疗,在我们结婚后不久就去世了。好在还有索拉雅陪着我,让我度过了那段非常痛苦的日子。后来1988年夏天,我写了自己的第一本小说,并在第二年出版,也是在那一年,俄军从阿富汗撤的干干净净,但是战乱继续,这次是内战,塔利班让人民不聊生。
但我在日子还是这么流淌着 ,我和索拉雅结婚已经十五年了,但是,拉辛汗的一通电话打破了所有平静,我必须去巴基斯坦一趟,他病的很厉害,而且我笃定,他一定知道那年在小巷里发生了什么。我见到拉辛汗后,他向我诉说着喀布尔的荒凉和塔利班的残暴,但话题最终还是转到了哈桑,我们走后的好多年拉辛汗和哈桑一直住在父亲的房子里,替我们料理。从拉辛汗的话里我知道,阿里不幸去世,哈桑也结婚了,并且有个可爱的孩子索拉博,那是我曾经给哈桑读的小说《沙纳玛》里,他最喜欢的英雄。拉辛汗给我看了哈桑给我写的信。在信里,哈桑表达了对我和父亲的关心和思念,也介绍了他的生活,可以看出来,他生活的很幸福,战乱并没有改变他的天性,他还是那么善良。但拉辛汗紧接着告诉我,哈桑和他妻子最后还是被塔利班杀害了,他的儿子索拉博现在在某个恤孤院里。我搜肠刮肚,还来不及接受哈桑已死去的事实,拉辛汗就明确的表达了他的意图,他希望我回到喀布尔去找索拉博,送给白沙瓦的夫妇来领养。在我拒绝后,拉辛汗告诉一个让我震惊的秘密:哈桑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这让我意识到,父亲是一个贼,还是最坏的那种,因为他偷走的东西非常神圣:对我而言,是得知我有兄弟的权利,对哈桑而言,是他的身份。他还偷走了阿里的荣誉,还有他的荣誉和尊严。我决定终结这条轮回的路,就这样,我踏上了再次成为好人的路。
法里德是拉辛汗帮我找的司机,我们一路颠簸,终于穿越了国境,触目都是贫穷的景象。村落一座连着一座,就像被丢弃的玩具一样,散落在岩石间。回到自己的国家,我反而感觉到自己像一个游客,我先在法里德家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他开车带我去索拉博在的孤儿院。谁知道孤儿院的负责人告诉我,索拉博被一个官员带走了。奇怪的是,我顺利的约到了那个官员。但令我怎么都想不到的是,他是阿塞夫,那个在小巷里伤害了哈桑的人。他制定了一个规则,我和阿塞夫只能有一个人活着走出去。在我被打倒奄奄一息时,是索拉博拿他的弹弓救了我。等我坐上法里德的车上时,就开始不省人事。听医生说我的脾脏破裂、牙齿脱落、肺被刺穿、眼眶裂开。并且我的上唇裂成了两半,从人中裂开,像兔唇那样。
你以为我成为好人的路到这里就完成了么,这条路才刚刚开始。我让法里德找那对想要抚养索拉博的夫妇,可是根本没有这两个人。而拉辛汗也走了,想到我和妻子索拉雅结婚十五年都没有孩子,这也许是上天的惩罚,也许是恩赐。我决定带索拉博回美国。几乎所有的律师都说希望渺茫,唯一的方法是,把索拉博送到孤儿院,我以领养人的身份带他走,可是这种方式让他崩溃,我知道战乱尤其是阿塞夫在他身体上留下的伤害,根本不是一个五岁的男孩应该承受的,他已经负荷。所以他选择了最无力但对我来说最有力的方式:自杀,这让我的胸膛炸裂。幸运的是索拉博活了下来。我的妻子索拉雅也打电话告诉我,他的舅舅可以申请到一年的人道主义签证,在这一年已经够我们提出领养申请了。可是我和索拉博在前一段日子里建立的仅一点的亲密全部消失,甚至我们的关系到了零下的温度。
于是就这样,一个星期后,我带着哈桑的儿子回到了美国,让他飞离已经过去的凄恻往事。但是索拉博的沉默,让我们窒息,难以忍受。但是在七个月后出现了奇迹,也就是我们和阿富汗人的聚会活动中,看到了别人在放风筝。我拉着索拉博参与了进来,虽然他依然没有和我说话,但是在放风筝的过程中,他空洞的眼神不见了,反而变的机警,而且我们也有了一些小的互动。我俯视索拉博,他嘴角的一边微微翘起。虽然几乎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就是微笑。
如果你也如阿米尔遇到了人生难题,那就像他一样,去吧,去找自己的风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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