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yDo的红茶好好喝,加了点柠檬片浸进去了。感觉比自己买的斯里兰卡茶叶冰镇好喝多了。
虽说如此,但喝完还是瞎买了一堆,想做冷泡茶喝。茉莉花,红茶绿茶,铁观音和碧螺春,毛尖,好好尝尝都有什么不一样。
起床,胡乱扎了个头发就去自提点拿东西了。
阿姨看着我提着一大袋子菜,背的包里还插两把大葱,就感慨我这样自己做饭的小姑娘真不多了。懒散的头发和睡衣外随便套的针织毛线,我也觉得我和去年那个从司门口吐到江滩的我完全不是一个人了。
所以说,永远别说永远。
沿路取快递,终于把心心念念的青梅大果抬回家了,还有在阴天也显得明亮,大大小小的玻璃罐头。路上全是碎花残叶,粉色的,大红的,鹅黄的,好似同伙作案一般,全都散发出老小区特有的舒惬的韵味。
洗净,挑拣那些运输中的伤兵败将做梅露,余下的常胜将军要被我最爱的酒泡上个一年半载。
剩下的时间,挑果蒂,扎孔,一层梅子一层冰糖,和两瓶半的45度西凤相依为命了。
梅露用的砂糖,大家都乖巧地钻进白白的沙砾,等待光阴的发酵。
这之后,时间煮酒,岁月生辉。
吃的春笋炒肉,还有一把红生菜,煮了碗糙米饭做成菜包吃。顺便炸了一小把榆钱儿和香椿,裹上面粉糊浅带一下,金黄又翡翠。
只有做成东北大菜包那样的生菜我才愿意大口吃。小时候吃蔬菜沙拉,生菜吃出心理阴影了。
圣女果,台芒,还有一些小零嘴,看着韩剧安安静静地神游了一会儿。买的菠萝没削皮,我还要研究下怎么吃它,想做菠萝咕噜肉或者泰式炒饭。
想到自己不喜欢吃过过盐水的菠萝,偏爱草酸刺激口腔黏膜那种酸痛感。
就像病态的拉扯嘴角的死皮,看到鲜血淋漓才觉得畅快。
很放纵地四仰八叉地在床上,三国杀,贪吃蛇,单机的小游戏,来回切换。旁边是新买的蘸酱薯片和柠檬茶。一个人的生活不要太自在了。
思来想去,明晚还是要把小说捡起来看,这几天完全成了小游戏的奴隶,那种上头的音乐和欲罢不能的想要通关的感觉勾引着我,和高中半夜三点爬起来打csgo根本没差了。
昨晚梦到Q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他是我迷恋过的人,后来因为不想和他得过且过就淡漠了。
说白了,我总是对那些不那么喜欢我的人犯病。和他相处虽短,仅仅咸宁跨年几天的时间——所有昼夜都在烂醉。但关于他的梦一直好死不活,奇怪地延续到了现在。
那晚我把最喜欢的一幅画送给他了,光怪陆离的世界里万象丛生,被遮住视线的女人踽踽独行,无关风月也洒脱恬淡。
她就这般漫无目的在我的画里生活着。
是忘不了画,还是忘不掉他。
刚刚闲聊,这些时日的生活笃定是个村姑无疑。
但事实很荒诞,我和村姑唯一的区别是,二十岁的我的所作所为像是个屌丝在硬气地不务正业,像个非主流,像个难以沟通孤僻的异类。
然而村姑就不一样了。子规声里雨如烟,才了农桑又插田。勤劳淳朴,饱受自古以来人们的歌颂夸耀,流芳万世。
是的,不合乎常规的,出人意料的,就不是他们口中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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