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但我已飞过。
人生的意义不在于留下什么,
只要你经历过,就是最大的美好,
这不是无能,而是一种超然。
——泰戈尔《流萤集》
回忆是养在体内的蛊一一一记我的大学(原创)十六年了
大学毕业已经十六年
从太原师范学院毕业已经十六年了
这么多年来,也曾经在某年某月某日,走马观花般的,快速一撇而过,但,终未细细品味过曾经的他……
一直有个想法,想着回去好好看看,现在的时代,60,70后,连80,90后人们好像都在或多或少的,陷入纯情少男少女时代的一种回忆之中……
一直有一个想法, 想回去祭奠自己的青春,想回去看看曾经的自己……
耐何,人,也怪,也贱,就像上学时让你爱国,国庆时让你爱国,国家危难时,让你爱国,但往往我们都是一笑而过,觉得爱国离自己很远,这两个字只是两个字而已……但一旦,我们真正的,离开他,在国外的,苟且的日子里, 看到冉冉升起的那面五星红旗,骄傲地在异国他乡上空飞扬,那种爱国的情怀,一下子爆棚。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只有当离开,我们才真正的意识到,骨子里,对他是爱的,它就好比心口的那一颗朱砂痣,当离开时,它才微微发热,并越来越滚烫,提醒你曾经的过往。
这一次有幸,重回校园,但校园呈现给我的,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废墟,虽然心里面有多次万千的心理准备,但,就这样,毫不犹豫的撞上心不由的的抽痛了几分……
我的大学真正的搬迁了,有了新校区,与以前相比,更显得高大上了许多,但,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说,即使,现在也穿的是漂亮的衣服,吃着美味的食物,但,那童年的味道,才最醇厚,并且永久弥香,这就是我们的大学,是任何新校区都无法比拟的……
大学,在我们每个七十年代的人的印象中,应该是高大上,和遥不可及的,那个时候能考上大学,无异于,山鸡飞上了梧桐树……
兴奋有之,忐忑有之,期盼更有之……
而现今,看着到处断壁残垣,只有回忆有之了……
太原师范学院位于山西省省会、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太原市,是太原市唯一的一所本科师范院校,是国家教育部1999年3月批准,由山西大学师范学院、太原师范专科学校、山西省教育学院合并组建而成,是以本科师范教育为主兼有研究生教育的全日制高等师范院校。
只记得,2001年,我们是第一批以太原师范学院毕业的学生。
九八年我们上大学,3年专科,只记得,那时考大学真不客易,本专科划线就差几分,也算跳出“龙门”了吧,那时也不叫太原师范学院,而是山西大学师范学院,简称山大师院.
我清晰的记得:录取通知书上写的是山西大学师范学院,校区就在大营盘,当时还隶属于山西大学……
后来,渐渐对校园熟悉起来,每一幢建筑的历史,每一幢教学楼的功用,每一个系的位置,公共课的教室在哪……
学校的前身是海军电子工程学院,所以到现在很多老太原和的士司机一听海校就知道是大营盘这块四四方方的校园,校园内海君的痕迹,到处遗存,
那个时候,最感兴趣的是,听那每天下午傍晚吃饭时分的校园里广播“山西大学师范学院”,但每每我们总是听成“山西大学吃饭学院”,大笑一番,可不就是吃饭学院吗,当年很多上师范大学的孩子,家境都不怎么样,上大学的初衷就是为了有口饭吃……
那个时候,上师范大学是不用掏学费的,并且学院,可能是国家吧,每个月每个学生还有83月的补助,42元发到手里,剩下的41元直接充到饭卡上,很多穷人家的孩子啊,就是靠着八十多块钱,平时在外面打点零工,更多的是带个家教,就是一个月的生活费,所以那个时候,我们每每总盼着这83元快去发下来,发钱的那一天,兴奋之感,可能比现在每月盼着的工资更为切切……
所以,每天每天每天,山西大学师范学院,逐渐的,逐渐的,逐渐的 ,就成了“山西大学吃饭学院了"。
我的大学班级是01981,01记不清是中文系还是书法代码,估计是书法代码,98是上学的年份,1是书法班1班,过了这么多年,在梦里,仍那么清晰记着!
古人常云:入鲍鱼之肆,久闻而不知其臭;
入幽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
时间长了,就感觉不到那种味儿啦,每每一推开教室门,翰墨之缘扑面而来……
那时我们班比较特殊,是全省唯一的中文系书法特长班,中文系,是为了好就业,书法,则是为了传承和弘扬国粹,只是当时,我们可能并没有认识到其重要,只是好玩……当时,我们这一届,是第三届学生,本届一共有28个人,21个男生,七个女生,缩挤在四楼中文系楼道右端旁边一个不足五十平米的斗室里,人们都说是有翰墨书法之香,其实当时哪舍得用一得阁这样的好墨,而是几块钱一斤,在旁边的一个印刷厂打的就淡淡的臭味儿,无墨香,只有淡淡的"臭味儿", 因为三分之二多,都是男生……
中文系历来女生最多,偶尔班里,有一个,或者两个,散发着男性荷尔蒙气息的男生,无论美丑,高大帅气与否,家庭背景与否,总有一堆的女生,投来一眼两眼羡慕的眼光,这就好比在理工类的大学,有一两位女生,无异于在众多的男性包围中,是有着天使般的容貌,插着两个翅膀,众星拱月般的女神的存在,因为这就是我们的青春,这就是我们二十岁青春燃烧的岁月,可能有关爱情,也可能无关与爱情……
那个几年,我们8个女生,就是众多中文系女生眼中羡慕嫉妒恨的对象了(估计是自我感觉),那我们班的一众“歪瓜裂枣”或"伟岸帅哥"二十一位男生们,可能收到的是更多的爱慕的星星目光了,可惜,不知道为什么,在诞生爱情的大学时代,竟然除了“老大”成功牵手一法律系女生之外,别的诸位,竟无吉而终,真乃怪哉!
有人说,大学是你没有爱情,或者你没有谈过一次恋爱,你这大学就白上了,那我们就先谈
其一,我们的爱情
在我的印象中,班干部和班干部,好学生和好学生,可能交流更多,处着处着,合作着,交流着,就互通有无,看对眼了,所以,俺班的大班长赵帅哥和俺班的团支部书记陈红美女,终于携手走到了一起,现在夫唱妇随,同在忻卅十中教学,儿女双全,幸福的班委一对,他们俩的爱情纠缠故事,我们都一天天的细细看在眼里,祝福在心里,现在偶尔看到班长赵帅哥的微信更新,看到红姐前段时期让给他们优秀的大女儿古筝网络投票,真真幸福,祝福他们,看看他们几岁的胖小子可爱的模样,想红姐会不会对儿女诉说当年的大学爱情故事,和当年主动追班长大人的心跳,幸福来临,适时出手,抓住,你就是强者……
闺蜜史美女和武帅哥的爱情,直到快大学毕业的时候,才从一落出端倪到突然爆开,炸的我有点头昏眼花,这俩个人什么时候,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搞地下活动,有时我暗想,真比过去的“潜伏”还潜伏的深,记得有一天傍晚,操扬上,当史美女和我说,和她爱的他的故事,仍然清晰地记得,我听天书本般的大眼瞪小眼……现在史引峰和武泽华大女儿初中,小女儿快满月,每日幸福地冒泡泡……
谁说,大学的爱情不会美满,班里两对,毕业后,为了那份爱的承诺,哪怕同时背井离乡,他乡谋职,也要双宿双飞……
再说一个李哥的爱情,李哥和女朋友是高中恋人,当时女朋友上的是山西煤校,二年制,周未经常来我们这,李哥书法极勤奋,估计那会儿的恋爱,时间长了,没了当初的激情,而已经只剩“老夫老妻”的平和默契了,也不再想去街上逛游,压压大省城的马路了,于是我们经常在教室里见到,恩爱的两个人,你靠着我,我靠着你……晚上住在我们女生宿舍,和我们关系都极好,我们已然把嫂子当成我们的自已人,后来,早我们一年毕业,后来,我们7月10日离校,听说李哥七月二十几日结婚,几个月后,大女儿出生,是我们班第一位升职当父亲的,(可惜当时他没请我们叁加老家的婚礼,还未有微信,也没给大侄女满月红包,甚为遗憾)现在儿女双全,李哥毕业后,一起和班里的另外3个同学一起就职于到我们学校应骋教师的孝义市,皆美满幸福。
其余诸位,或暗恋某人,或被某人暗恋着,但,花有意,水无情,终究,校内爱情之花,无花,更无果……
但我们仍记得,因粉刷四楼的教室,搬到顶楼上课的一睌,下着雨,我们无聊人士,边在教室胡聊乱说,边小心翼翼的探出头,看宝亮帅哥温柔地在楼顶平台处,看着不知哪个系的美丽佳人,雨丝柔柔,伞下,二人,温柔激情满满,趁着远处的霓虹灯,好唯美浪漫……
至于你问我大学有没有“风花雪月”的爱情花花,当时,怎么就那么死脑壳,认准高中的他,始终如一,记得第一学期也曾有人说喜欢我,但听说我有对象,就退却了,现在想一想,你怎么能不再坚持一下呢?
那我的课余时间,如何回答我的爱情呢,在那个没有手机的时代,在那个连Bp机都没有的时代,只有的,是一张张的电话卡和一封封带着爱的体温的书信……
在等待电话和等待书信的空窗期,我的大学青春,只好更多的与‘书’为伍,注意此“书"非专业书,而是门口5毛一天一本租的"爱情小说",几百上千本的小说,几年下来,我几乎都读完了,但好像对爱情的领悟也没见提高多少,当宿舍的密友,向我描述他们心中的爱情,我:抱着好奇宝宝的态度,还是小学生水准……
因长期卧床读书,因此,也被同宿舍,在我们眼里是大干部,并经常来省城开会顺带看望一下宝贝女儿张华的父亲,有一次问他女儿:你们宿舍那个女孩,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怎么总在床上看书……?
悲催了,我那无法安放的,无风月无边的青春…….
青春,一旦典当,则永不能赎。
其二,关于我们的学业
我们属于中文系书法方向,因此可能比起中文系的学生来说更为累一点,每每一上午听中文教授的讲课,在先秦诸子百家中品味古人的智慧和雅趣,在唐诗宋词元曲守望古人的浪漫和曲折,在外国文学中,细细品味,动人心魄的内心世界,也曾在现当代文学中,知道什么是伤痕文学……
但一到下午,周一到周五,甚至周六到周日,每天都只能站着,泼墨挥毫,在书法世界里翱翔九天了……
我们有幸师从全国知名书家刘锁祥,梁鸿,李小平等老师,在几位教授的悉心教导和潜移默化的影响下,真草隶篆行,虽不能一一精通,但也多有涉猎,在翰墨书香中,我们这一群志同道合者"挥墨泼豪""快意恩仇"着,那是一段最开心的时光。
有人说ab血型的人最适合搞艺术,不知是真是假,但我们知道我们二十几个人,竟然有七八个都是ab血型,难道是巧合吗?
回忆是养在体内的蛊一一一记我的大学(原创)老师反复要求我们"做字先做人",无论是古朴质真的甲骨文金文;还是庄重典雅的汉隶唐楷;无论行云流水,注重情蕴宣泄的行草,还是亦书亦画,注重个性艺术的今天,都"万变不离其宗"的要求做到一点"心正则笔正"!
世事沧桑,人,有时往往被"俗世"所累,自毕业后走上教书育人的工作岗位,除了几个升到北师大书法研班以外,大部分同学都沦落到碌碌无为的语文教学岗位上,许久许久不在拿起那支毛笔啦,那种爱好艺术的活跃"细胞"渐渐就快"消亡殆尽"了……
悲哉大矣!
直到前几年孩子学画画,才猛然想起自己曾经学过书法,才又拿起毛笔,才又开始拜师学画了,骨子里,可能是真的,是为了祭奠那种青春的记忆吧…
日本著名漫画家宫崎骏说过:"生命可以随心所欲,但不能随波逐流。"但我们往往在成年人的世界里,随波逐流着,而不可以如青春般的再能随心所欲啦……
其三,关于我们的旅行
有人说,你若是有看过世界名画的眼睛,听过贝多芬交响曲的耳朵,到达过埃及金字塔的双脚,你的见识,一定跟囿于某个小天地的时候大不相同。阅历丰富了,境界也就打开了。
每几周基本上都有一些省内的书法绘画展览,我们班都是那里的常客了,其实现在想想,当时真也看不懂哪个好哪个坏,过了这么多年,现在的书法艺术,有时我也更看不懂了,不知道现在的书法境界是整体提高了,还是集体降低啦,其实我还是更爱传统的东西一点……
我们曾经一起旅行,一个班,全部都去,一个都不能少,费用每人550元,不够的,学院掏钱,记得当年,“小虫子”(我们叫她可爱的外号)家境不好,父亲刚刚去世,我们就每人集资一部分,现在小虫子已经是堂堂的一县之长……
虽然可能大家觉得十六年前,不可思议,但整个班一起出行,美其名曰,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所以我们此行的目的是山东,拜孔子,学文化,学书法,上泰山,因为书法学习,你必须要开拓视野,要看古人摩崖石刻,要感受到金石刀刻之利,所以在山东泰山,五岳之尊,在太阳升起的地方,看那刹那的绚丽般的云海,看金刚磨崔石刻,看那么多古人或赞叹或封禅的遗存,心一下子就大了……
只记得下泰山时,天梯深深,云海茫茫,十八盘,那直上直下的石阶,似魔鬼似的不停的吞噬着我,腿抖得也像筛糠一样,还是班里的两个男同学,一直搀扶着我走下来的。
第二站转战青岛,我们许多人第一次真正的面对大海,在青岛的栈桥上,欢续,拍照,但还得省着用胶卷儿,捡几个贝壳,几个人用绳子吊几个小螃蟹,逗着玩儿,像个孩子似的别提多么欢心……
几天的行程,转瞬即逝,回来的绿皮火车上,彻夜不眠,几个男大个负责看包,剩下的我们一堆儿一堆儿,打牌,四人双升,晚上确实困啦,你靠着我,我靠着你,无男女之别,趴在火车的小桌上都睡着了,但仍有班长大人和几个班委负责站岗放哨,负责看着我们的行李,尽管里面一分钱也没有……
记忆就好像是一块被虫子啄了许多洞的木头,这块木头上刻满了我的青春往事。有蹉跎岁月,也有鲤鱼跳龙门;有对生活的坦白,更有对朋友的怀念。
——冯小刚
其四,关于我们的分别
我是一个懦夫,尤其我是一个怕离别的懦夫,初中时还小,不太懂得离别,但我清晰的记得,高中毕业时哭的稀里哗啦的眼睛,自己都不忍看镜子里的自己……
所以大学快毕业的那一个月,干脆以回家实习的名义,在家呆了一个月,其实就是怕他们说到离别的话题,
当我一个月后回来,康海军道:老常你也舍得最后一个月离开我们?我们都可想你啦……听到此,心里颇为遗憾和后悔,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一定不会再逃避……
幸亏那个时候好分配,每个人基本上都已经找到工作和单位,现在真就要面对的离别颇多不舍,每晚在宿舍的楼道里,或者在教室里,打扑克到深夜,一个班的男男女女,有时候在操场上,唱歌,看星星,看月亮,谈未来,记得当时老班好像弄了个吉他,一边弹一边唱,还颇文艺范儿……偶尔我们也喝个小啤酒,苦涩中,美哉美哉的……
终于,要走了,先打包托运三年的行李,再一个一个送走,看着你们的背影,上了开往家乡的列车……
终于我明白,我们的大学,我们挥洒的青春,真的结束了,我们又要开始我们新的人生的旅途,尽管这份旅途,我们不愿意,但我们别无选择,长大,就是这样,这样的残酷……
其五,现在的你我
有一种人就是,平时不联系,但是偶尔几年以后,你打电话,我就知道是你,这就是我们的大学同学……
有一种朋友,即便多年不见,你已变成沧桑大叔,我已变成徐老半娘,在当年的味道仍然很纯,这就是我们的大学同学…
有一种微信群,虽然你偶尔唠叨发个玩笑,虽然有些人很少说话,但我们知道你在就好,这就是大学同学……
记得贾崇亮,那个颇有点文艺气质,但心第颇为善良的大男孩儿,那年毕业,响应国家号召,上了西藏支教,当时说好五年,但一个五年又一个五年过去啦,终于联系的上,终究微信号成了“高原上的一朵云"。
当年大家都笑称,将来有孩子想要女孩,女生认为女孩子比较乖,男生说,女孩儿和父亲亲,现在基本上每个人都实现了为人父母的愿望,基本上都有了一个小公主,小棉袄,奈何我家只有两条小棉裤啊,有一点点小小的遗憾……
三年时相处,我们彼此了解,
三年时光的相处,我们懂了彼此的味道……
董卿在有一期"朗读者"上说:味道落到笔上就成了风格,吃进胃里就成了乡愁,刻在心上那就成了一辈子都解不开的一个结。
我们现在回忆青春,回忆大学生活,可能就是回忆那种纯纯的青春味道吧……
现在,我们彼此知道,28个人,有28种幸福,就够了!
昨晚的梦里,我竟然梦见了大学同学在梦里重回那一间小小的教室,教室的门牌上,清晰的挂着01981的牌子,梦见他们都在笑,都在打闹,梦见他们人叫我常,常……梦里我们在教室打牌,不知道怎么,半年也不见面的辅导员王跃平竟然进来了,非常生气,恨铁不成钢的,一把呢抓起我们的纸牌,随手向天空扔去,那纸牌像雪片一样,纷纷洒洒,落在我们身上,落在角落里,那一堆一堆的,练完毛笔字后,堆在墙角的毛边纸上……
佛家言:娑婆世界,娑婆即遗憾。
遗憾就是留白,没有遗憾的世界,给你多少幸福和圆满,你也会感受不到它曾经的美好,就如我们的书法艺术,总得给他找一个出口,留白处让他想像,留白处,让想象的情深,渲染……
但你们,终将是我走不出去的城……
有人说,忘记就等于背叛。
我将终不敢背叛这种情绪……
也将终不会忘却,那段曾经的岁月
"青春记忆连个存放的地方都没有了",昨天我去浏览一番,发了一条微信,杨波这样回答的,看来,回忆的,留恋的,不仅仅,是容易多愁善感的我啊……
回忆是养在体内的蛊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反噬自己一口,细细的啃,细细的咬,细细的磨,好像非要再生出一些别样的味道来,再反反复复的一番咀嚼片刻,刻骨铭心的味道就出来了……
回忆也是一种传染病,现在连上小学的儿子,也每每放学走到曾经的幼儿园门口,也要再探头探脑的,往里面翘首企盼一翻,再感叹一声:小时候上幼儿园真幸福呀,无忧无虑,无作业,周未无补课班,无兴趣班,太幸福了……
感叹过去的美好,其实,是现在的不美好,但我们仍旧相信是美好的,因为这就是一天一天的日子,一步一步的生活!
已经有五六千回忆的文字了……
用海子的话作结吧:我们最终都要远行,最终都要与稚嫩的自己告别,告别是通向成长的苦行之路。
路曼曼其修远兮,我们一直在路上……
回忆是养在体内的蛊一一一记我的大学(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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