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炎出院一个多月,小女儿一直有点干咳,小儿消积止咳口服液、蒲地蓝口服液、氨溴特罗口服液,吃了一周,饮食有所好转,但干咳次数有增不减。
我无法自行判断是寒咳热咳还是积食咳,咨询本地医生,让再加上红霉素颗粒,又是抗生素。女儿的肠胃已经严重受创,哪里还敢吃?
不吃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犹豫了好几天,今天冒着疫情的风险来到省城给小女儿看病,一路扫码测体温没少费事,这样的要求虽然麻烦,但却让人安心。
女儿没大事,中医黄大夫诊断积食、脾胃虚弱,抓了两付中药,六天的量,再加上四天的膏药,贴在涌泉穴。六天以后再来复诊。
说实话每次从医院回来,心情都是放松的,最起码对女儿的病情心里有个底。
药很苦,我滴在手背上尝了尝,实在难以下咽。我一手抱小女儿,一手拿滴管式的喂药器,小女儿硬是绷着嘴,头扭来扭去,不给任何喂药的机会。
奶奶把苹果切成小块引诱小女儿,我趁机赶紧把药挤到嘴里几滴,女儿苦的直咧嘴哼唧着哭。
奶奶吃了小女儿舔过的苹果,苦的直挤眼,直接把苹果扔了,再也不吃了。
多亏大女儿,使出全身的力气逗妹妹开心,转移妹妹注意力,自己弄了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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