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接受了他的帮助。也在图书馆开始工作,认识新的同事,高手新的气息。虽然,在图书管理方面因为知识的欠缺而闹出过不少笑话,但是始终还算说的过去。梁之经常去看我,也经常给我带小礼物。他称呼我为:妹妹。我称呼他为:哥哥。日子就这样一来二往的,和普通兄妹并没有什么区别。不过,他偶尔会将自己的个人喜好加到我的身上,比如,不许吃肥肠。
有一天,我忽然接到大哥的电话,听闻母亲病重。我在出租屋里留下了字条便去了车站,在即将出发的时候,我遇见了梁之,他将厚厚一沓交给我,说正是需要钱的时候。我很感动。
回到家,本以为大哥是像往常一样为了钱才编的借口。可是,后来我发现,母亲是真的病了。母亲自知时日不多,就问我是否有人了。我说:有。内心想得却是梁之。母亲
后来,母亲病情恶化。想将我和四个哥哥为什么同父异父的原因讲给我们听,可是,哥哥们都不愿意听。我守在母亲的身边,慢慢听她讲。后来,她竟然要求我去看看哑巴。我当然拒绝了。可是,母亲死死哀求,我表面上同意了。
母亲死后,杨家的人拒绝让母亲的墓穴下葬在那片土地。我和哥哥们据理力争,最终母亲下葬了。
母亲临终前将房子交给了我,哥哥们因此在操办丧事对我有着令我出乎意料的关怀。他们希望我在房子上手下留情,在秘密上口上留情。而我,本身就不想回到这样的小地方,自然也不会争什么。
在丧事举办期间,哑巴曾经来过,想要送送母亲,却被我拒绝了。后来,在凌晨,哑巴在离办桑处远远的地方呜呜咽咽的哭了。我看没人看到,便也作罢,任他哭去,然后在轮椅上慢慢远离。(哑巴好可怜,可是……如果你是她呢?你有勇气吗?)
母亲死后,我越发绝对孤独。我想有个家,我觉得只有当我的子宫里有一个孩子的时候,我才有一个家。回到郑州,我像梁之坦诚了我对他的情愫。而他只是不断的重复着:我是你哥哥,你要相信。我看得出来,他越是自我麻痹,证明他心中有鬼。我表面上装出虔诚的相信。内心里,却在默默等待着时机的到来。有一天晚上,他喝醉了,来找我,却闭着眼睛不停的做着工作报告。之后便一连几天不来看我。我知道,他爱我,只是差个时机。
终于,那天来了。图书管副馆长向我提亲,是一个图书馆同事。因为他的工作有编制,所以,我称它为保险箱。副馆长列举了一堆好处,其中包含了她的舅舅是教育部的人事处干部,若以后和他成婚,我便也可以找到一个编制内的工作。说完,副馆长自信满满的离开了。她觉得,像我这样编制以外的底薪工作人员,遇到这样的机会肯定可遇不可求。而事实也确实是这样的,我也确实有在考虑。另一方面,作为礼貌回应,我也确实不敢立刻回绝。
我等到这个机会,终于可以联系梁之了。他来了,我给他说了事情的经过。他坐在沙发上问我:你爱他吗?我厚颜无耻地回答:不爱。他让我拒绝,让我不要用身体去交换什么。而我,反唇相讥,说:你是我的什么人。他沉默,眼睛里却是满满的妒忌的爱情的火焰。我知道,我成功了,他被我征服了。于是,我们后来同居了。
同居后,他反而更爱叫我妹妹,我也总是叫他哥哥。我们像恋人一样,说着最简单的情话。妹妹,我爱你。哥哥,我也爱你。妹妹,我想你。哥哥,我也想你。就这样,我们有着我们最简单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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