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诗人谈着生死
我只能咸淡着生活
煎个鸡蛋一一怎能烫平时而圆滑时而多棱的生活
炒个米粉一一米粉能缠死希望的豆芽菜
惠州的天空灰着脸压着楼
楼有多重的量?人要多远的流浪
一蓬草长在天台上熬过终年的台风
楼下哪有方寸之地让它生长
我穿上厂服颠倒着昼夜
我套上防尘服如风干的蛙
我打开机器电源就沦为机器的机器
我还失去了带一些灰尘的自由
这些,让我的生命失去了灵魂
我曾经哭泣时
妻用她的双乳捂着我的脸
给我安慰
我怎么向她解释,有些梦已成为卑微的
稗子
我是失了自由的灰。如鼠误入粘鼠板
对于未来,我的惊恐想必是来自自卑
终究,我是滴在女人乳房上的一颗泪
我却闭口不言:感谢美人恩。我们都是
“难消美人恩”
——已在字海中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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