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会挤压,需要得到释放,文字也如此,很想释放一下,写出来也是一种另一种情绪的宣泄。我曾这样毫无违和感的跟一友人形容:“文字像便秘,憋太久难受,唯有一泻千里”,这种胀,就好像满身汗臭味臃肿的身躯得不到解放;当时,友人笑我污秽,像我这样看似安静的女子为何打个比方这么低俗。
俗,人本身不就是俗的吗?躯壳套进革履西装,脸皮抹上厚厚的脂粉,难道最后就可以自欺欺人?下班的工人,尘土垢脸毫不避讳凸显身上的缺点,写字楼的白领用力踩响高跟鞋与地面接触的声音,脱掉一天的劳作,谁和谁有区别?一副躯体。要真的分一分,前者是真的脱下了,后者倒不见得了。
人本身即俗又矛盾。凑在一起聊天的人通常都喜欢聊别人不聊自己;中餐里头放了鸡精,调了颜色是拒绝的,西点的彩虹蛋糕各种奶酪香精是高端的;任何形式的对外窗口有语音、温馨提示贴“现金(找零)请当面点清”,事实是当拿到一堆的现金(找零)就请你赶紧让一让啦; 每天官方的喊着善良正能量和爱国,通常都是朱门酒肉臭。
随感我不嫉世愤俗,只有太阳与月亮同时存在宇宙间才是平衡的。为什么西方的文学家擅长细节的描写人物的心理活动?为什么东方文化中,总是以写景来烘托人物性格?景物的渲染可以烘托一个人物的性格特征,但多多少少我们是没能猜想他的心理活动。
情绪的释放,语无伦次。这里借用“棋王”中很喜欢的一句话做个概括“衣食是本,自有人类,就是每月在忙这个。可囿在其中,终于还不太像人;人还要有点儿东西,才叫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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