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碎片,也许串联的起来,也许缝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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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与高晓松对谈时说,朴树的歌只谈人生不谈生活。
尽管我无法用言语表达清楚,但我多少能体会人生与生活的差别。
人生问题对我有着深刻的吸引力。
把自己活成故事,除了需要有面对责难指摘的勇气,也要明白自己的故事可能是悲剧收场。最好,学着忘记自己是个社会人,忘记你身处的社会关系。
每个关心你的人给你提供的建议,固然热切,可根本上都源自他们的信念与经验。在采纳之前,你要问自己这么一个问题,“他们说的就一定正确吗?”
我们寻求帮助的时候,可能想要的仅仅是他人的肯定与支持,答案可能我们早就有了。
当你的人生经历走入了别人尚未到过或者永远不会抵达的境地时,别人的意见已经变得苍白空洞了,你能做的就是鼓起勇气大胆地往前走,活出自己的人生,而不是临摹别人的建议。
诚然,这里有一条宝贵的建议听一听无妨,请你做好感受痛苦的准备。
任何喜剧效果都建筑在小人物的悲剧之上。所以,幽默的颜色是黑的。所以,幽默里有个幽字。
一阵心情过境,你看不到,只瞥见纸上留下的影子,他们看上去像一些文字。错综复杂,纷乱无章,生得同心情一般模样,无法辨认。
痛苦见证成长,而衰老绽放美。
我们可以定义“我”来方便交谈,但不应当轻易忘记,一旦“我”被定义,它已经同我产生了距离。沿着定义的一切讨论,都与过去的那个被定义了的“我”有关,而与当下的,那个活着的、存在的我不完全有关,甚至无关。
眼下的我,以何种姿态带着何种心情,都已是成另外的故事。
关于我们自己,我们不知道的远比我们以为自己知道的,多得多。
我们能否用精确的方式定义暧昧?我们能否用准确的语言表达混沌?
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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