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你好呀!
你叫什么名字?你在哪里?你在想什么?
假如你和我拥有同样的年龄,经历和想法,你会是安静的,温柔的,热爱一切的,你也会在这样一个浪漫的日子里给我写一封信。
信的内容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此时此刻屋内播放着《克罗地亚狂想曲》,原本没有睡醒的大脑,被想要说些什么的狂想旋律驱赶着,急迫的想要与你表达内心真挚的感情,在5.20的这一天说一声,我爱你。
智玄大师评价丁元英三分静气,三分贵气,三分杀气,一分痞气。我觉得自己四分静气,一分傲气,五分没胆气。—说起胆小,我讲个不怕你笑的故事—就在刚才,我在梦里踩到一只老鼠,老鼠从我脚下传来“叽”的一声惨叫,它没有死,头上留着鲜血,一瘸一拐的在客厅走来窜去,动作显然慢了,我惊慌失措不知该怎么办。当听到“叽”的一声时,我从梦中醒来,脑海里还是老鼠在客厅里跑来跑去的情景,紧接着我想起曾经和老鼠的所有关联,心里不断的发毛,我又想起《鼠疫》中老鼠集体死在大街上的场景。这世上到底有多少只老鼠,他们都生活在哪里,奇怪的是我在杭州还没有看到过一只老鼠。我怕老鼠,因此想养一只猫,一只乖巧温顺的猫,她不必非要能捉老鼠,她只要陪在我的身边,我就变得勇敢,就不会再惧怕老鼠。我希望你就是那只猫,这样我的五分胆小,就变成五分勇气。智玄大师就会这样评价我:四分静气,一分傲气,剩下的全是勇气。
从梦中惊醒,就一直没有再睡着,外面下着雨,依旧可以听到鸟叫,我开始关心鸟是在树上叫,还是在巢里叫,它会不会被雨淋湿?它的翅膀湿了还能不能飞翔?如果今天一直下雨,它该怎么飞到心爱的鸟身边,它还要先去折一束红玫瑰,再飞到心爱的鸟身边,他们会在离家两公里的树枝上约会,那是他们经常去的地方,树下有一条短腿柯基常常在那跑来跑去,留着满头大汗。那对情侣鸟经常在树上嬉戏,也时常拿跑步的柯基逗趣,说笑。可是今天下着雨,大家都淋湿了翅膀无法飞翔,今天注定是一场失落的想念,正如我开篇问到的:你叫什么名字?你在哪里?你在想什么?
丁元英说:“觉者由心生律,修者以律制心。”我做不到前者,我尽量以自律来清理内心的杂草,我坚持跑步,锻炼,热情的工作,我养多肉,学游泳,看书,写日记,在花花世界里洁身自好,我爱的纯粹,感性,我时常感到孤独,又很享受孤独。我没有那么高雅,不会欣赏古典乐,爵士乐却时常喜欢听。我的生活很简单,也很充实,因此我在缺少另一半的时光里大部分是潇洒,自在,快乐。偶有感伤的时候,就比如今天突然的失眠和外面淅淅沥沥的雨水带来的潮湿感。
外面的鸟依旧在叫,你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吗?你不想猜,那我来告诉你,它叫拧发条鸟。我是读了村上春树的《奇鸟行状录》才知道这个名字。这让我想起里面的男主—冈田亨。一个普通的,30岁失业,婚姻走向失败的男人。刚开始我有点瞧不起他,也为久美子嫁给他报不平,当我了解事情的全貌后,我开始支持他。他是一个很真挚的人,他待人真诚,有耐心,他在被迫离婚的过程中逐渐找到真我,拥有勇气,勇敢的找到离婚的根源,并且直面它,击败它,他在那场战斗中赢得尊严和尊重。
久美子和冈田亨的结合也十分简单,偶然的机会在医院相遇,偶然的机会开始认识,聊天,第一次约会去的是水族馆,那是萧瑟的秋季,久美子穿着风衣,黑色皮靴,脖子上扎着花色围巾,给秋天点缀几分生气,久美子喜欢看水母,而冈田亨一整天都了无生趣。恰是因为久美子照顾了冈田亨的感受,冈田亨成全了久美子的心愿,他们得以在每个周末约会,一起在冈田亨的公寓里度过美丽时光,在那段时间里,他们互相认识对方的世界,并确信在以后的人生里,世界相互融合得密不可分,他们因此结婚了。
爱情确实需要这样的信念,决定在一起不是长久的黏腻成一团,反而是需要别离和幻想增加彼此的吸引,两个人之间形成互相吸引的磁场,自然而然的走到一起。因此,我觉得自己不够幸运,一个人寻寻觅觅,走了很多条路,走散了很多的人,却依旧没有遇到同行的另一半。
今天雨下的没有一丝想要停下来的意思,树上的拧发条鸟不叫了,它去哪里了?它折一束红玫瑰在经常约会的地方等待心爱的鸟,今天柯基没有出来跑步,如果出去的话,他会见证拧发条鸟的爱情,变成被大雨淋湿的落汤狗。
今天原本是极其普通的一天,因为周五,身心全都放松下来;因为情人节,孤零零的多了几分萧条;因为下着雨,变得絮叨和想念;因为老鼠的梦,早早的醒来。今天吃完早饭,看会书,排队做核酸(其实不出门,也不必做),去公司完成必要的工作,吃饭,接着完成必要的工作,空闲时内心空落落的无处安放,吃完晚饭早点回家,无聊的刷刷视频,写一些空洞的日记,睡无人问津的觉。另一个我,手捧鲜花出现在你面前,看一场脱口秀,送一件精心准备的礼物,内心快乐且满足,写一篇甜蜜的日记,做一场美梦。
这是给你写的一封信,我的女友。请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你在哪里,你有没有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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