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Tracy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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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璐拉开窗帘任由阳光射着眼睛,睁不开的感觉让她仿佛能闻到阳光的味道,这是近几年以来余璐第一次给自己放假,但是这次放假的心情却不那么轻松,一切都要从最近的一个案例说起。
余璐在美国选的研究生专业是心理学,回国后开通了一个心理咨询的电台热线,除却一些骚扰电话,她收获了不少有价值案例。
这天一个女生打来了电话,说跟男友相恋七年,从校园开始,都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但是她最近遇到了一个外国帅哥,这个帅哥很热烈地追求她,甚至直接多次向她表达性方面的要求,很奇怪,思想传统的她并没有抗拒,反而觉得很刺激,因为她跟男友在这方面一直不和谐,为了不让对方产生挫败感,有意识压抑自己的欲望。
当这个思想奔放的男人出现,她困惑了,不知如何面对,她想正视自己被压抑的欲望,但是又害怕自己成为毁掉七年的感情的罪人,每天的负罪感和矛盾心理让她快要窒息。余璐经过一番深入追问后给出谨慎的建议,希望她探索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最后这个女孩仿佛做好了决定挂上了电话。
这事过后余璐并没有特别放在心上,一个星期后常规回访,接电话却是女孩的妈妈,女孩进了精神病院,重度抑郁加边缘性人格分裂。余璐去医院看了这个女孩,女孩目光呆滞,沉浸在无穷无尽的幻觉当中,沈阳室外温度零下20度,她能穿个薄衣跑出去在雪地里跳舞,说着说着这位母亲泪流满面,她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啊。这个案例本来已经超出余璐咨询专业的范畴,但是她还是非常自责,关停了热线,准备调整一段时间。
今晚她来到一个清吧,不知不觉喝上了头,她记得的最后的一个画面是有一张笑脸向她走来。
喝醉的余璐被一个高大帅气的禽兽捡尸了。这个禽兽打了一个滴滴打车,然后就把余璐扶进了车里,在车里禽兽一脸淫笑地开始对余璐动手动脚,余璐恢复了点理智,于是开始试图摆脱,这一切都被司机看在眼里,司机是一个年轻颓废的青年男子,头发很长,像很久没洗了,双眼无神,一言不发。司机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并不关心这些。
直到余璐开始呼救:“司机,帮我报警。”司机一脚急刹车,停住车,转过头看着高大帅气的禽兽,很轻声的说:“先生,这趟活我不接了,麻烦你们下去。”禽兽有点恼羞成怒,怒视司机说:“你他妈少管闲事,开你的车!”司机低着眼睛,就是不启动车,没有想开的意思,禽兽大怒,开始恶言相向,说到激动处,照着司机脑袋就是几下耳光。
司机依然低着眼睛不说话,余璐趁机开了车门跑下去,禽兽那能让到嘴边的鸭子飞了,追了下去,余璐跑得飞快。禽兽没有追上,转过来对司机一顿骂。
司机一句话没有说。禽兽还想追,突然司机下车,一拳就打倒了禽兽。余璐回头再看时,禽兽已经倒地了。司机开着车走了。
余璐回到家里惊魂未定,打开了自己的公众号电台,开始和网友诉说今天的经过一刻,网友纷纷叫余璐报警,突然有个网友好奇,在群里问,那个司机是高手啊,一拳打翻禽兽。余璐才想起那个司机来,模模糊糊的印象,像是很年轻的样子。余璐才惊呼:哎呀,我的包不见了。余璐不想回去清吧再找,伤心的哭起来,包里了什么都有啊。卫生巾,丝袜,避孕套(女孩子随身带避孕套干什么)...
第二天余璐在自己工作室,司机送包来,余璐百感交集,这是才看清司机的容貌,协调的身材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西服,仿佛是为了出门才会穿的那种,很久没有剪的头发,没有任何发型可言,作为心理分析专家,这家伙可能很懒散,特别是不敢看人的眼神,一直低着头,整个人都很没精神。
余璐还是很热情的接待司机,并感谢司机拾金不昧的精神,提出要给司机一点小费作为酬谢,但司机轻声的说:“不用了,东西都齐了,我就先走了。”然后匆忙转身离开,余璐还想说什么,但也开不了口,只好作罢,事后余璐的同事小岚调侃的说:“长得人模狗样的,出门打扮打扮啊,一副loser样,哎,这社会啊,又毁了一个帅哥。”余璐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
余璐跟着导师接了一个项目,去外地军校做一个心理咨询项目,军校来了一个漂亮的女心理咨询师,这帮小样王八蛋还得了,还是一群一群去教室门口围着看余璐,大家开始彼此怂恿追余璐,各种嘻嘻哈哈的声音。
余璐也不搭理这些兵哥哥,噢,不,是兵弟弟。校园里都传开了,余老师是冷美人,谁也追不到。还有互相打赌的,看谁可以追到余璐。
这天在医务室的闯帐篷里进来一个男兵,一副叼叼的样子,一进来就站在你面前装酷,嘴里叼着一支烟,头歪着,吊儿郎当的耍帅说:"我明天就上去(战场)了,帮我点支烟吧,美女!” 30秒后,阿浪被余璐一顿骂,然后灰溜溜的退了出来,外面偷听的兵都大笑起来,”浪哥,浪哥,你也有碰一鼻子灰的时候啊!!!“”滚!滚!滚!”外面传来阿浪的声音"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给我点烟的!" "做梦吧,小鬼!你还太嫰了。"余璐心里冷笑一下。
没想到的是,没过几天,阿浪又屁颠屁颠的来了医务室,这次阿浪负伤,一进来第一句话还是:“美女,我活着回来了,帮我点支烟吧!” 余璐瞅了他一眼,“有伤找部队医生,我只看心理。”事后余璐问了一下周围的医生,医生说这种情况一般就是出去执行任务,负伤!不过这小子看来是追定你了,呵呵!
部队有规定,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但是余璐也开始注意是阿浪来。项目结束后,余璐准备走了,军医说:“你去看看阿浪吧,这次伤得挺重!余璐觉得走都要走了,去看看吧。余璐去了医院看到躺着的阿浪,这次阿浪确实伤的挺重,旁边战友说,他去救战友负伤的。
余璐这次主动和阿浪说话了,不过余璐说的是“我就要走了”,阿浪神情有些落寞,但还是躺在病床上说:“美女,帮我点支烟吧!”余璐笑了笑说:“医院不许抽烟。”阿浪挺失落,不过余璐也对他说:“留个微信吧。”阿浪一阵激动,高兴得想坐起来,但弄到伤口,又躺下去。把余璐逗乐了。
回到工作室以后生活自然继续,余璐继续在夜晚电台做着夜间热线。这天晚上,余璐播了一首《someonelikeu》后,到了听众倾诉自己故事的时间,然后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传来一个声音,“主持人,你好,我想倾诉。”这个声音余璐好像在哪里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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