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孝通曾说过:“在父母的眼中,孩子常是自我的一部分,子女是他理想自我再来一次的机会。”
因此,父母总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少踩些坑,少走些弯路。喜欢拿自己的经历来劝告孩子,哪些路能走,哪些路不能走,并希望他们比自己过得要好。
但孩子总归是个独立的个体,你说得再多,为他规避再多的风险,他还是想自己去尝试,直到撞到南墙才想着回头。
特别是青春叛逆期的孩子,更加不愿意让父母来安排他们的生活和学习,最讨厌父母的唠叨和大道理。
记得大宝上初中时,正值青春叛逆期,只想玩游戏,不肯好好学习。就是你跟他讲再多的道理,告诉他读书有多重要,他都无动于衷。
青春期的孩子似乎都不太愿意与父母交流,反正就是我在那里掏心掏肺地说,他却左耳进右耳出了。
后来没办法,我只好尝试以书信的方式与他交流,尽管没有收到过他的半封回信,但我依旧坚持写了好长一段时间。最终,他也慢慢改变了一些,愿意听我说,有时遇到事情也愿意跟我说。或许是那些书信的作用吧!
在这个互联网时代,沟通都依赖于电子产品,人与人之间正面交流的机会越来越少了,更不用说写信了。
正因为如此,写信也就变得更难能可贵了。
作为普通人的我们,对于青春叛逆期的孩子有诸多的无奈,那么作为文学天才父亲菲茨杰拉德(代表作《了不起的盖茨比》)也会有这样的烦恼吗?如果有的话,他又是选择什么方式与孩子沟通交流的呢?
答案是肯定的,菲茨杰拉德也同样遇到类似的问题,在《你的懒惰让我愁肠百结:菲茨杰拉德致女儿书》中,你可以从中看到菲茨杰拉德作为一个父亲,他对青春期女儿的各种担忧以及关爱和无奈。
都说父爱如山,菲茨杰拉德的父爱是沉重又倍有压力的。当他看到青春期的女儿喜欢撒谎,还喜欢贪慕虚荣,满心情爱,甚至差点没考上大学,就非常担忧。在担忧的同时,他客观地提了各种建议,同时也允许女儿做自己。
当女儿告诉他想写小说时,菲茨杰拉德告诉女儿:“别为自己的小说不够拔尖而灰心丧气。”但是也没打算鼓励她,而是说如果她想跻身一流,就得自己克服障碍,从实践中获取经验。
因为写作这种经历只有本人经历过才是自己的,别人的经历永远是别人的,是不可复制的。还告诉她,写小说是一项孤独的事业,并不希望她涉足其中。
虽然他不同意女儿写小说,但还是允许女儿选择自己喜欢做的事,同时他会提一些建议,希望她可以听取并坚持走自己的路。
当女儿的行为与年龄不符时(喝酒、满心情爱、贪慕虚荣),他会用自己的经验告诉她,那些过早冒险的人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比如,那些十八九岁开始喝酒的,现在都已经躺进了坟墓。那些十六岁时被他人唤作“熟女”的女孩,到了适婚年龄,都已无比落魄。
诚恳地告诉她这就是生活的逻辑,没有哪个年轻人能够“侥幸逃脱”;没有哪个年轻人能不为自己的罪过买单。
他希望女儿站在每个重要的路口时,都能选对自己要走的路,因为一旦迷失方向,走错路,将来迎接她的就是多年的不幸。
可是有时父母的良苦用心,孩子并不一定能明白能理解。就像菲茨杰拉德一样,他在女儿12岁时就开始给女儿写信,一直写到女儿19岁。期间遇到多少辛酸事,或许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毕竟任何一个人在他那样的处境下(天才步入失意中年、婚姻不幸、妻子重病、女儿叛逆),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挺过来。
在他离世前二个月,他曾说:
我记得很久之前,我有个经常给我写信的女儿,可如今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所以我坐在这里,听着普契尼:“有天她会写信来。”
从这段话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位父亲对女儿坚定的爱,就是不管付出有没有回报,就一直静静地等待着,等着有一天女儿会有所回应。
明明自己生活过得极其艰难,但还是在拮据中为女儿安排了一切:圣诞节的舞会、暑期的欧洲之旅、闺蜜的昂贵礼物等等。
这或许就是无私的父爱吧!不管对女儿如何失望,结尾处还是会暑名:zuì爱你的爸爸。他还总说:“如果你给我机会,我依然深受着你。”
维斯冠曾说过:父母和子女,是彼此赠与的zuì佳礼物。
那么父母如何与子女相互成就,成为彼此zuì佳的礼物呢?那就得看在彼此成长的道路上,各自都为对方提供了怎样的养分了。
如果你也为人父母,或既将为人父母,如何你不懂得如何与孩子沟通,可以借鉴一下《你的懒惰让我愁肠百结》以书信的方式,为彼此打开心门,成为彼此zuì佳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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