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留神,身体又被触犯了规则。
中午临下班时,突然觉得左侧脸庞有些痒,疼,边走边用手安抚,却不得缓解。找找镜子,似乎也看不到明显的什么迹象。
下班后一路嘀咕着,一路飞驰到家。明媚的阳光,也没把我叫出去。直接从地库回家,又对着镜子,看到左半边脸,又丝丝泛起了一点红色!
那种慢慢洇上来的感觉有点恐慌。在前年,那种经历,我估计现在是无法再忍受了!脑子里开始迅速回忆是哪里的缘由?
天哪!难道是?那残留的一点点,不小心碰到了脸上?迟发超敏反应?
左侧的眼睛也肿了。鼻翼两侧最为严重,左侧眉头处!
看来,一丝丝的侥幸,只会给自己带来苦痛。
那“玩火自焚”!那交通规则!那“勿动,勿触”!必有缘由!你可以试,只要你愿意承受后果!
想想自己这几十年来,把很大的心力都放在了与身体的各种调试当中,再无暇顾及其他。
从一入院,开始吃各种药:丸药、草药……现在仍记得当初,年事已高的姥爷从千里之外为我背了一袋子草药。
想想或许当时的身病其实并无甚大碍,只是心病渐渐的加重了,心里的各种怨,各种恼怒,各种无名火,此起彼伏!
身心本无分别。将心虐的久了,渐渐的身也开始翻不了身,走不了路,突然眩晕,各种现象起起落落……
仍然记得第一次去阜平,在客房里捂着很厚的被子,却嘴唇发紫,浑身冻的直打哆嗦,似乎再也捱不过去了。心,灰灰的,泛不起一点火花,只记得师父对先生说:“你那么宠着她,对她未必是好事!家里人都太惯她,不好!”这句话也不知先生听进去没有,回来还是依然如故。
当朋友为我辩解说是我身体的原因而不能劳作时,师父只是说了一个字“懒”!
我开始慢慢的做一些事情了。
有一年不得已住院,输完液之后就被先生接出去各种游荡。当时,大夫开玩笑,:“你这基本不像病人!”“我也觉得是!”只是输完液的后遗症遗留到现在还没有消失!
由她去吧!似乎又太轻率了!
无论怎样,这个身体给我来用,我应该好好带待她!这大半辈子,让她吃了那么多莫名的苦,真是和我共患难的不离不弃的忠实战友!
这次这个小小的反应,估计是再提醒我一次吧!该持的戒是要持的!不要再恍恍惚惚的了,时日无多!勿再放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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