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谦谦儿!”陈述接通手机,怪声怪气地打招呼。此刻,她正靠在床头,嫩白的脚丫子支在膝盖上,如一只俏皮的小精灵,随着音乐的节奏跳跃摇摆。“咋了?想你姐我了?”
梓谦和陈述是同一天出生的,梓谦稍晚几分钟,从小被陈述逼着叫姐姐。偏偏梓谦吃软不吃硬,陈述越是逼迫,他越是不叫,两个人因此打打闹闹了二十多年。
“陈述,外公不行了。你收拾一下,我去接你……”电话那头,梓谦意外地没理会陈述的调侃,也没有做任何抵抗。短短两句话,他几度哽咽。
“外外外外外公?不行了?”陈述被这个惊雷砸晕了,她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串串回音在扩散在激荡:外公不行了!外公不行了!外公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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