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时候的多数人都生活在平静的绝望中。
毫无信仰的人群川流不息,充斥着粗鄙和顺从的危险。
但他是个牙齿流汗的疯子。无论是谁都甭想扼住他的脖子,捂住他的嘴。
尽管时间和命运衰弱了从前的力量,但心已定,要驶过夕阳的尽头。
年轻时游历,走过一些地方,看过一些人。说自己的语言,写字典上没有的字符。那些浓烈而丰盈的时光。他站在世界的屋脊,喊出野性的咆哮;而当这激越和战栗融化在纸上,诉诸的却是轻灵、柔脆的笔墨,忧郁的灰色和哑黄,是挽歌诗人忧伤心怀里的低语。用云淡风轻去宣泄紧张的激情,是天赋和时间授予的方式。
其实是那么多的过往才积累到今天。看似轻巧的点染设色,其背后是丰沛的历程和一段段湿漉漉的时光。举重若轻。从最繁华的所在挖掘最寒凉的墟荒,像一截露出来的线头,牵引着你一路探寻,最后能拽出来的不仅有奢华的贵气和精致的腔调,还有那些逐渐消褪了魅力的年轻时光。
精致的生活就像一床总让你双脚冰凉的被子,你挣扎也好,撕扯也罢,它总盖不全我们。从我们哭着降生,到被人哭着送我们离去。即使是摆脱了世俗肉欲之后感官的快乐,依然是空虚的,不齿的。
“我是肉体和灵魂的诗人,我占有天堂的愉悦也承受地狱的苦痛,前者我把它嫁接在自己身上使它增值,后者我把它翻译成一种新的语言”。前方的路标是清晰的,只不过路标上指示地狱和天堂在同一个方向。
好一处蛮荒的所在,圣洁和鬼怪,像一个女人在残月下,哭她幽冥的欢爱。
梦觉图像学328有朝一日,一切都将以我们经历过的方式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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