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的碎阳自木窗散进,咣当,角落里一声闷闷的落地声让笼里的鸟儿倏地侧目,老人颤巍着费力俯下身,灯线昏暗只得摸索,这触感?像是在哪儿摸过?
老人喘着气费力拿出,一层灰尘厚厚覆在上面---是杆秤。
“咳...咳”“收..收棉花”少年刚一出声儿嗓子眼里后半句就软了下来,阿江低头有些羞,他探了探脖颈,暗搓了搓手,对着眼前只是暗压压的已枯黄的玉米地,鼓着劲儿又来了几嗓子“收-棉花,收-棉花!”
大风自耳边灌过,钻入少年逛荡的衬衣,阿江弓下整个骨架清晰的背,双手稳抓着车把,长腿有力上下蹬着大轮子的单车,阿江不时回头瞧着车后座,身后鼓囊囊的棉花包是他几天来的收获,娘那盘呼着热气咬一口汁水香油四溢仿佛在等守着阿江。
“哎哎--”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的头发梢滴到眼里,阿江伸手抹眼睛的空挡一个坑洼的土路上凸起来石块让人翻了车,阿江忙迭爬起身去顾身后的大包棉花,顾不得满身的泥尘,紧忙捡着棉花。他怔怔抓起一把棉花,泛着黑斑整个缩水的棉花绒让阿江的眉头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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