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躁的世界,混乱的世界,不知所措的自己,不知道到底能够把握住什么。arson说过,人是留不住光的。
混沌的意识当中,感觉一切都只是幻觉,松散没有形状,就像冬日挂在塔柏上的稀疏的雪,触手便消失,白色的灰烬。没有现实感了。听说了太多的苦难,衍生出的绝望反而将苦难视作轻描淡写的语言而已,其根本出入在于经历。
我存在于自我本能和外界堡垒所偏袒的意识沙滩上,想起了海边的卡夫卡,这可真是一部不折不扣的悲剧小说。
悲哀,大部分是因为arson。也没理由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他了,回忆袭来,发生的故事就好像曾经动情看过的一部现实主义小说,嗯,那可真是卡夫卡先生也写不出的荒诞。刚刚碰到了他的马甲号,知道他是一个不地道的人,知道无法也不能靠近的一个交际范畴,知道他总是生我的气——可那又怎样呢,于我而言,我们已经被时空隔离开来了,他是象征,是标志,而无实体存在的客观效应。不管他在那边的,也许可以称作是平行时空的位置,大呼小叫,暴跳如雷,只能被称作是,作为唯心中心的我,的一种臆想,一种不修边幅的意淫。
是的,本来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可是,对不起,我破坏这种延滞的美感了——我迫不及待,我匆忙地去毁坏、去磨损我们本身。既然不能互相拯救,又何必瞎胡闹呢。固然过去的无法挽留,时间也不会为谁停驻,也别瞎凑相对论时空观、虫洞什么的回到过去之类的狗血穿越情节,我只活这一次,所以,就这么完了。
脑海里总有挥之不去的旋律,却又在不经意间遁形,无法捉摸的巨大的落寞感。无法得到的实在太多,所现有的往往不尽人意。
不想再交更多的朋友,不想被罚以更沉重的失落。我们笑着谈及彼此的故事,却永远也无法把握住重点。
一看到什么让自己紧张不已的事物时,罪恶地感觉到自己正在扭曲变形,呼吸变得不安分,意识思想无法自持,我的心悬浮着,在深海处屏住呼吸,仿佛时间也会为我一人静止,而我只要悬浮,悬浮,悬浮。
那晚遇见的那个拉琴的孩子,必然是某一点震颤了我的神经,莫名感动,也许是他拉的第一首曲子,他说是加勒比海盗的主题曲,而在我看来,的的确确是入殓师里面无比悲怆的大提琴曲。曾有一个暑假沉迷于大提琴中,最喜欢的libertango,一种宿命感,无以言说的悲戚,一种台风天气中在天台等待时瞳孔微微放大的空洞。
肉体空空荡荡,灵魂空空荡荡,也难怪一个朋友惊呼我像鬼一样在图书馆飘荡。有时候甚至感受不到一丝重力作用下肉体的压迫感。
好像那个远方为我哭泣的人已经流光了所有的泪水,在月光银辉播撒之中的沙滩下,拿刀割掉粘附在影子上的灵魂。
拉琴的孩子未免太过阳光,浑身散发出来的正能量也刺眼得很,好像盛夏阳光,竟从狭隘的叶缝间一泻而出,肌肤上有灼伤的痛觉。我一无所知,跌跌撞撞,不懂任何搭讪之术,活脱脱一个无聊的傻子。
所做的一切都是逃避,厚重而破绽百出的逃避。无法将事实真相呈露在美丽的眼睛面前,那请原谅我的笨拙,我只是尴尬于自己对故事的无比眷恋,虽然我怪,但本质不坏。
怎么样,我还是一枚小清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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