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今天很累,不是身体是耳朵。在歌厅的时候就一直陪着笑脸听那疯女人乱唱一气,不,不能用唱来形容,那简直就是声嘶力竭的嚎叫,好不容易忍了三个小时又听她叫床,吓得先生当时差点就萎了,但还得装作很投入的样子疯狂律动。一场大汗淋漓过后先生点了根烟,烦躁的掏掏耳朵,腹诽“饥渴的贵妇还真她妈是难伺候”。然后骚骚头发,伸展四肢,活动活动筋骨走进了浴室。
先生出了宾馆的时候天才刚放亮,街道上没什么人也没什么车,很安静,很舒服。毕竟沈阳的冬天里太阳很懒,人也是。寒风吹过,他紧了紧皮夹克,又从兜里摸出根烟来,叼上打火一路向火车站走去,明儿是她生日,他答应过的,多在她坟头上撒点“老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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