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很大,肆意地刮个不停,席卷着我视线所及的每一处,室外的温度极低,从嘴里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微微升腾了一会儿,须臾便消失不见了,在短短的几分钟里,我能够感受得到放在外面的整只右手已经开始冻得变得麻木了,无论是关节处还是手指头都泛起了一层红。
傍晚时分的残阳矮矮地悬挂在对面红砖青顶的楼房上,清浅的的光晕使得周围的云全都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那些光继而延伸到树梢的缝隙间,等斜射到我这里的时候已经发散得很开了。这样看来,我与对面仿佛像是两个平行的空间,一边温柔一边萧瑟。
我很明白,只要穿过前面的十字路口,我就会离那些光晕更近一些了。
确实,我也更近了,但依旧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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