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6点,准时醒来。生物钟就是这么准确无误,总是在上班前一小时醒来。留足时间,洗漱整理,还有简书更文。
起床第一件事,便是撩开窗帘,看看早起的太阳。六点钟的太阳,好像好像刚睡醒的样子,有些慵懒,有些迟钝。
起初,太阳没有光,像个蛋黄,蹲在屋顶上;又像个气球,定在半空中。
云朵儿很淘气,一大早就来做游戏,跟太阳玩起捉迷藏。一朵儿一朵儿,一嘟噜一嘟噜,上下翻飞,左右腾挪,像是一片丝绸,缠绕住了“蛋黄”。那“蛋黄”不甘束缚,便也开始扭动身姿,设法摆脱。
有那么一瞬间,“蛋黄”被一堆云(应该是稍厚的深色的云,也许算不上乌云)遮蔽,但很快又呈现出一丝黄色。此时,光线不明显,只是一明一暗,对比着,相互角力,相互依存。
云层移动很快,游戏又回来了。“蛋黄”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又闪现。那蛋黄,时而像一枚琥珀,像那种黑在上黄在下的工艺品;时而像一个圆盘,虽然底色不太明朗,但明显留下着色的痕迹;时而像一个人头,像是戴着礼帽叼着烟斗的老者。
云层终于褪去,“蛋黄”越来越高,越来越大。几乎是一瞬间,“蛋黄”跳出了深坑,一跃而起的那种,顿时释放出耀眼的光芒。
天亮了,房间里满是倾泻的太阳的光芒,越来越明亮,越来越耀眼。
我也曾登上黄山,住在光明顶,半夜起床,挤进慕名而来的游客,虔诚地等待日出;我也曾住进蒙古包,一大早,沿着草原上依稀可辨的羊肠小道,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着,寻迹来到一个小山包的高处,拍摄将“蛋黄”托举在手心,也将“比心”的手势罩住那“蛋黄”。
人们常说“黎明前的黑暗”是有的,那是“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要用她寻找光明”。
今天早起,只为准时搬砖,至于观日出,那只是意外的惊喜。
原来,生活中并不缺少美,缺少的是欣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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