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30日晨)
昨夜很困,手机播放歌曲《琵琶行》,单曲循环状态,忘记关了,合上书,于22点40分左右,便沉沉入梦...
在十米左右宽的小河上,有一只被岸上长长绳子固定着的木头游船。我在那船上醒来,一个青衣古装少女在为我弹琵琶、唱着歌、跳着舞,歌词是白居易的琵琶行,曲子有点民歌风味,舞蹈中有一字马动作,眼神默然不含任何感情。这是一个标准的冷美人。
我看的痴了,只是河水中有鸭子有鹅的叫唤声,不然这一切都很完美。那女子舞完,向我施礼,说道:“公子这几日真是痴儿,小女子特意来为您舞歌一曲。”
“您就是那个弹琵琶的女的?白居易诗中的人。”
那女子整理下衣服,屈腿坐下道:“那女的已不知道转生到多少代了。此时此刻,她现在是一只鸟,正在树上休息。我是您的故人,千劫以前,我受过您的点化之恩。”
好像到傍晚了,夕阳西下,小河旁边的村子里已有人呼儿唤女的喊回家吃饭了。...“狗蛋,回家吃饭了”、“柱子,回家吃饭了”、“花花,回家吃饭了”。...
我晕乎乎的,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接过那女子递给我泡的茶问:“就是说,你是神仙。那我怎样才能重新成为神仙?”
她笑道:“不知道,得问您自己。听朋友说,您很多劫前,为了拯救世人,又要下凡渡人,说是只需要仙界一杯茶的功夫,人间六十年的岁月就可以回来。可是大家不知道等了多少万年,朋友的聚会散了又聚,聚了有散,也不知道经过多少次,你始终也没有回到仙界。现在大家已经很少提您的名字了。”
内心莫名伤感起来,我品了品茶:“谢谢您来看我。谢谢!”
“不用客气,我只是午睡醒来,见您痴痴喜欢上了琵琶行,意念就动了下,入了您的梦。现在得告辞了。”她说完,起身,准备走。
“我们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我急问道。
她停了下来,笑道:“上次见面是在花朝晚期,那时您是上京赶考的书生,在我的神庙里借宿休息,向我祷告保您金榜题名,于是我入了您的梦。下一次,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会不会来看您。希望您别有期望。”
听了她的话,我笑了:“我虽对历史不很熟悉,但至少知道历史是没有花朝的。”
她看着我不说话,过一会笑道:“一劫就是您所知的地球物种全部毁灭一次,花朝是很多劫前的一个朝代,类似于您这一劫的明朝。”
她向我施礼,要告别。我叹口气道:“能为我再舞曲一遍吗?”
听完我的话,她又开始拿起琵琶,边弹边舞,嘴里唱着琵琶行:“......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她转身走出船舱,我站起来追问:“您的神庙在哪里?”
这一次,她没有回头,只是在说:“痴儿,我是那一劫成的仙,那一劫的人才知我、敬我。”
她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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