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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前面章节里提到过老家的那一片山水养孕美女。在我的记忆中,特别是我那些初中的女同学们,没有一个长得难看的,除我之外。我那时就是一个胖子,上劳动课,下山去帮学校伙食团背煤炭,我在前面走,后面就有同学笑我腰上的肥肉在抖。
在八十年代吧,和我一起上学的同学很多都比我大一两岁。我有时怪脾气暴发,她们也不以为意,很多同学都宠我如小妹妹般。
上劳动课,有男生把搬的煤记在我头上,有时也有大点的女同学把背得多的分点给我记我名上。
女同学课间一起玩,她们也从不嫌我老拖队伍的后腿,不管丢沙包还是跳步,都要拉着我去玩。在运动上,我总是反映慢,沙包我经常都接不住,别人要掷我,我也经常躲不过,跳步呢,别人一步跳很远,我比跨步多不了多少。所以,有时我就坐在教室里,看她们玩。
我那时身体不好。有个暑假的早晨,我起得早,衣服穿了一件比较薄的衬衣,便跑坡上去,做啥我记不得了。可能太早,吸了露气,回家不到中午,我就开始发晕,呕吐,头疼难忍。
父亲见我又吐得厉害,连忙又和妈妈一起把我背上医院去输液。我们那街实在太小了,父亲送我去医院看病,街上的人都知道了。等输了点液好些了回家,我邻床的女同学苏桥和另一班的李红雨两人是邻居,她们一同上街买东西,在街上听人说我又生病了,两人便走一路问一路地找到我家来看我。
当时,她俩一起出现在那方池塘的埂上,邻居些便大声喊着父亲的名字,说我们家来客人了。
她们俩个都是坝上的人。那坝子也是岷江日夜冲刷了好多年形成的。那时坝上属于菜蔬农户,没有田,国家还有粮食补助,平时坝上人家洒菜秧种菜卖,生活比坡上人家要松活得多。两个上街,都穿着漂亮的衣服。
苏乔穿了一件白底蓝花的涤确良衣服,一条黑裤,扎着一根粗黑的长辫,她脸肉肉的,笑起来两个酒窝很深很深。
李红雨比苏乔高一个头的样子,她的脸小小巧巧的,白白净净,长着一双灵动的眼睛,笑起来甜甜的样子,头上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身上穿件白底细碎花的衣服,衣领外围一圈荷叶边,衣脚扎在一条浅蓝色的A字裙里。她就像一朵浅蓝色的雏菊摇曳着走过我们乡间那些她从没走过的田埂上。
我站在门前石阶下面向她俩招手。
有时甚至觉得生病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平时得不到吃的,生病时父母亲会买给吃,而第一次,还有外人来看我。
我真的高兴坏了。
苏乔和我玩得好,来就说了我一顿,说在街上听人说我病得很凶的样子,便来看看,怎么一放假就生病哦。
李红雨在旁看着我们笑,平时大家住一间寝室,虽然不同班,但全校的同学几乎都认识,也在一起玩的。她俩还象大人们走亲串友一样,也给我买了吃的来。
我病没大好,陪她们聊了一会儿,两个人也怕家里大人着急,赶着要回去了。姐便送她们从另一条路下山,免得她俩转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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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中时的这些女同学,在我上高中以后,很多就没有再读书了。有的回了农村,有的打工,有关系的进了一些单位上班。总之,从此以后,就各奔四方,各奔各自的人生道途。那时,唯一的联系方式也只有写信。而一直和我有联系的也就一两个。苏乔在另一所中学上高中,可是只读了高一,她醉酒的父亲便不让她读了。
李红雨比我大两岁。当时十九岁了。在当时的农村,就会有人上门提亲说婆家了。李红雨也不例外。
自媒人上门提亲,七日之内,诸事皆顺,那么,说明这门亲是可以相看一下的。
于是,李红雨第一次和男朋友见面定在了清水街外,那沿岷江边修建的公路边。
她刚满十八岁。已完全是一朵花了。
当时初秋时节,岷江的水也变清清一片了。我那同学穿了一件长袖布拉格的白裙,一双小圆头半跟皮鞋,扎了马尾,俏生生地站在一江碧水边。
男的穿了白衬衫,短袖,扎在了笔挺的新裤里。平头,一米七的个子,脸不算大,双眼活泼,身体结实,但一点也不显鲁莽,一看,也是上了学读过书的,不是那种莽汉。
他们一见钟情了。
双方父母见两个年青人彼此满意了,便又交换了生庚八字,按中国农村的婚嫁风俗,找人合一合八字,看看两个人的八字是否匹配,再择日期,先上男方家看看家务如何,认识一下男方亲戚,了解男方家庭背景,如果女方满意了,然后再定日期,男方又上女方家来看看。双方家庭都觉得可以了,两个年青人就算正式交往了。
李红雨和其男友蒋波也经过了这样一个程序。两个人很快坠入了爱河。
据我初中另外地好友说,李红雨附近地同学些都知道她恋爱了。两个感情非常好,经常看见他们一起干活,一起上街,蒋波很多时候都在李红雨家呆着,帮着干活。反正,女同学们都羡慕都不得了。觉得李红雨找到了真爱。只等年龄一到,便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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