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虫子
这两天钻故纸堆,书没问题,没发现什么。与书们一起堆放在书橱里的干佛手和葫芦们,生,虫,了!
做成一个佛手干不容易啊!何况我的不是一年两年的,最早的一批,还剩两枚,应该有十年了,黑乎乎的,样貌甚至可以用丑陋来形容,却暗香拂动,是长长久久的暗香。对它们,我已经是生发出依恋的感情来了,经常盘在手里,喝茶的时候,读书的时候,以及上电脑的时候。甚至散步时,握在手里,不时地举起来,闻一闻!
现在,却生了虫子!
早几天,绍兴朋友送给我的那太湖莲子手串生了虫子的教训,并没有警醒了我!
那时候我应该记起佛手和葫芦来的。
亡羊补牢吧!恰恰好昨天艳阳高照,我把佛手和葫芦都放在飘窗上,曝晒。心里却不无担心:阳光虽毒,却似乎不足以晒死它们!
它们,是一些比小米粒还略小一些黄色甲壳虫。我不认识它们,却经常见,我早该警惕它们才是!
院长见我晒玩意儿,问了情况,说:放冰箱里,冷冻!
我恍然大悟。
零下的温度应该更有把握。
其实,却乐观不起来。有过放锅里煮的经验,应该是没有发挥作用。那曾经煮过的玩意儿,依然在生虫子。估计不是成虫依然存活,煮,应该是把成虫煮死了。或者是虫卵没煮死。
也或许,是我杀虫不彻底?
肯定是了。那一次,我仅仅煮了看见虫矢的。
后来,又仅仅是泡了看见虫矢的太湖莲子手串。
如此两次,我都轻敌,没有做赶尽杀绝的姿态,做一次干净彻底的灭杀。
佛手和葫芦们还在冰箱里冷冻着。
我必须想一想,还有什么事物需要我注意它们的安全?
书是要上安防措施了。记得过去都用樟脑丸。有次去首图查资料,见识了首图负一层的藏书柜,全是樟木的,那漫空里充溢着的樟木香,叫我至今记忆犹新。
买,樟,脑,丸!
还应该上什么措施呢?
切不可妇人之心恻隐之情!
除恶须务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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