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丘墨豸
晚上回来的路上,在路边遇到几个卖电话卡的。我这才想起来天津已经好几天了,还没给家里打电话呢,于是买了一张lc卡。
回到住地吃完饭,出来找了一个公话亭,给家里拨了电话。电话通了,却半天没人接,这个时间点,可能吴芳已经睡下了。
过了一会儿,才传来吴芳慵懒的声音:喂,您是哪位啊?我故意换了个天津口音的腔调:你好!核实一下,请如实回答,这里是王**王先生的家吗?
我分明听见老婆声音有点犹豫:是…啊,您是哪里?你怎么知道我家电话号码的?
我憋住笑,继续装:别管我们怎么知道的,告诉你,明天赶紧派人过来,王**在这边犯事了!
“犯事了?不可能啊,俺家的人也没去天津那边啊,他在北京呢!再说了,他也不是干坏事的人!老婆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知道老婆害怕了,就不再吓唬她,变回了语调:“我是在北京,难道就不能来天津了吗?
老婆这回听出了我的声音,于是立马轻松了起来:你这死鬼!快吓死我了!刚才我接电话前,看来电显示天津就有点诧异,又听你那样说,差点把我吓过去。你咋跑天津去了?
我就把来天津的过程说给了老婆。老婆听完了说:这回你可能耐了,北京去了,天津也去了,不管在哪都得好好的!
我说:你就放心吧!我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我问你,爹妈身体怎么样?
我昨天晚上过去坐了一会儿,他们身体还好,你放心吧!
我随后告诉她给家里汇了八百块钱,老婆说:你在外面处处得花钱,还往家里寄干嘛?
我说:没事,如果不够用,我可以跟老板借着花。
给老婆打完电话,回到住地,洗澡准备睡觉。老板过来了,跟老师们说有一个老师回家了,他带的课要分给几个老师带一下,分给我了两个班,单双日各一个,让我们有点准备。
这样一来,我的时间变得紧张了起来。不过,出来就是为了挣钱,累点有什么要紧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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