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了，带了多少钱回家？
三十了，许多人孩子都幼儿园了，为什么
你还没有一个家？
为什么你时常在饥饿的时候管不住嘴？
为什么时常将时间浪费在那些低级的娱乐
以及其实并不重要的人身上？
为什么背了那么多天的单词，你一歇就是
好几天，你总羡慕别人一口流利的英语，
你下定决心去做，然后又荒废了几天....
不说成功，但，你成长了么？
.....
昨天夜里，杭州一瞬间飘起了骤急的雪花。四面八方来的打在脸上，带着冻雨。我在雪中奔跑了10km，浑身湿透，不是为了增加训练，是想对自己说：我还年轻...
1
那年我18岁，和光头在彭泽县打架，一脚把对方的脾脏踹的破裂，然后就被抓起来了，被羁押在案的那100多天，一个青涩单纯的少年的我饱尝人性之果，算是走了一次革命先烈的钢铁之路，手铐、脚镣、暴打，无一例外的全部命中，原因是激烈而混乱的打架活动中无意干倒了看守所的所长，他深深的记住了我，然后给我诸般的“特殊照顾”，这算是一个巧合吗？
牢头大哥被法院宣判，正式到了农场改造，“二头领”，也就是我在外面我就认识的一个人也走了（这也算一个巧合，当狱警带着我推开牢房闸门的那一瞬间，四目相交，电光石火之间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原来你也在这里”。凶神恶煞满身刺青的他使我免去了“对新人是问候”）。
剩下的，20平米的争权夺位的活动开始了，先分帮派，再推举头目，除了拳头武力还有“边缘化”，在压力之下，人性便有暴力变态，也就有了谄媚与侍从。我的黄姓牢友，一个在东莞小工厂里的小组长，留着稀疏的八字山羊胡，因嫖娼价钱没谈好，被小姐告强奸罪被抓，他最终荣登牢头大哥的宝座。
被排挤的，除了要给大哥以及二哥，也就是我，天天叠被牵床以外，还要承包马桶，蹲坑等卫生工作。点菜吃饭的时候，需要将自己的菜让出来给大家吃，说到这里，我今天早上做了一份在“号子里” 的经典美食——稀饭泡方便面，只是不是当年那个叫“白象”的牌子的“双块面”了...
暴力的、诈骗的、强奸的、幼奸的、盗窃的、行贿的、吸毒的、杀人的...这些人性之恶，那时候就和我睡在一块大通铺上，当时出来之后，我告诫自己是永远不要打架，不要失去自由。
时隔多年，当我再次回想起这些往事的时候，我想大概人就动物而已，文明与秩序是一件绚丽的外衣，欲望野性是实在的骨血，这些是美丽迷人又冷酷直接的，在穿上这件衣服的过程中，被凌辱、被教化、被牺牲、被埋葬、然后被赋予...
而我，真的没有去深一步的思索这件遭遇对我性格的影响，我不止是凝望了深渊，我是身在深渊，又返回了绝壁...
（稀饭泡方便面，有点像猪食，但很美味）
2018-12-08
2
也还是那一年，冬天的12.4日。我被放了出来，但这个另一个故事。
记忆之中，那个时候万健还在瑞典，我在九江“调整”了很久，考了驾照，晃晃悠悠的春节过了，3月离开九江去江苏开道馆。
自此，一家四口人算是常年的散开了... 至今11年，屈指可数的在一起的次数，只能用某年某次来描述....
老头子是个家族感很重的一个人，自小就跟我讲述家族的事情：老公公（爷爷）兄弟九人，三、六、九呢，他们是打空手，四老公公“和仙”公子嗣兄弟三人，老大打空手，老二则是家公，五子夭了三子，还有一个小女，是我小姑姑，四子我家老头子，健康二子，一晃33年，老大33，老二30，南北西东..
老头儿总是说，不必太记挂家中，你荣我荣，我知道蒲公英这个比喻是不对的，又却有那么一点相似的意味与宿命论腔。成长、独立、散开、飘落.. 儿子我如此作妖，也真是对不住你了..
一族四辈人，一段话就说清了。像任何一部讲动物的记录片一样，一个族群，他们繁衍，创造，生活，悲欢又离散.. 成长？代价？都是尘土依归..
长亭外 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 夕阳山外山
没有代价，只有这大致是我最深处的喟叹与遥思。
2018-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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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夜里，杭州的雪还在下，已经是厚厚一层了，我刚回家，一个人看完电影《海王》，挺不错的男孩子明显会喜欢的漫威电影。我也有很久没有和异性一同看过电影了，聊一聊爱无能，爱无觉，这个代价。
最近总有人要给我介绍对象，也有异性疑似流露一些好感，我是逃避的，有天和蔚然聊起这件事，是说我要试着去接触新的异性，我也试图去找到一种不刻意，舒适自然、相互吸引的两性关系。但好像只停留在试图，这个阶段。我是在等朱小姐的，在神圣作业之中，我并不避讳，虽然这件事情实际上和她没有太多的干系。
但好似，等，就是错了。
也好似，时间不等，不等你我。不饶，不饶众生，就快要来不急，小姐姐你想好没有。这算真是一个不愿多说的代价…
为了一件事或一个目的，付出失去的，叫代价。为了一件事情一个目的，付出失去的代价背后的懂得，叫作领悟。
真想今晚想做一个梦，梦见我刚好25岁，有风有湖有日头，无限能量的躯体装着无知的心，不问前程是第一个标配，不惧代价，是最先开始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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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过着，时间不停滴答滴答留着，三十快要出头，不纠结了，凡事，皆有代价...
2018-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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