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阳半个多月,发烧、咳嗽、气喘、恍惚无力、不想吃、胃疼、浑身疼,不敢洗澡,酸臭无比……各种折腾,过一遍。
坚持249天的日更,断了。
这半个月,有些事情的发生,让人不好接受,晕晕乎乎中,以为是梦。
发烧中,凌晨两点,朋友的爱人走了,以为在梦里,一切都不清晰。过了几天,烧退去,说梦见谁谁过世了。
老头说不是梦,是真的,他转了葬礼钱的。
小区一大姐,我俩要好,在我烧起来第四天,她住院去了,她不难受,但是每天低烧,医院一查,说很凶险,立刻住院,已经白肺了。
医院床位紧张,大姐的儿媳妇是护士,想办法让婆婆住进去了。今天打电话来交流说不烧了,过两天出院,可家里老伴被大狗咬伤了,每天都去打狂犬疫苗。
家家一地鸡毛。
我还是没有胃口,看到自己本来兴致勃勃坚持着想挣一枚365天勋章挂着的,没有精气神的时候,觉得不要浑身发软就不错,什么荣誉都不重要了。
昨天下午,老头突然回来,收拾行李,搭高铁去昆明。
我病已好多了,除了咳,神志清楚,只是每日懒羊羊地窝沙发里追剧也懒羊羊。
老头说昆明战友过世了,明天送一程。
几个老战友已经在高铁站相约,大家一起去。
忽然难过起来。
从去年底,老年人就不说了,有正值壮年的亲朋突然离开,前几天昏沉中,战友的媳妇离开,来不及告别。今天,又有人离去,生命是什么?
生命是脆弱的玻璃球吗?
被命运的破皮鞋临门一脚踢中,就宣布碎了,下课了,不玩了。
这个离去的战友,北方人,将军后代,从小军队大院长大,标准军人气质,遇见总是一脸温暖的笑容。
年轻时,大家多少都有点花痴,给那些兵排名次,看谁最帅,那些青春年少,那些正值当年的挺拔的军人,都练过的,大都有点仪仗兵的气势,更何况,有些军哥首长,自带凛凛威风。
本来,大家还可以多处几年,一起赶个饭局,一起敬杯酒,一起谈养生,一起说说从前。
哪知道,人世间在什么地方被埋了一颗雷,不小心就踩着了。
轻点就我这样躺半个月,还咳起来腰背都要断了,重一点去医院拍片子,肺都快要作废了,再厉害一点,大家要送他去那个地方。
很伤感。
不知道世界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三年前的记忆中,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我们想去哪里,说走就走。那时候,不会有事没事想到用酒精,消毒液,不会担心有B毒飞来。
这三年,太难了。
刚才又看到说这波流行是什么人偏.肺B毒。
不知道他们那个魔盒里还有多少种,一次性玩完算了,这样冲浪一样,一波又一波,真是受不了。
上午把锅碗瓢盆放大锅里煮炖五十分钟,心里依然没有安全感。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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