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自己的时候,我能察觉”我”,感受”我”触摸“我”,我喜欢这种脱离感,脱离欲望,脱离看法,脱离情绪,脱离“我”。
我觉得正念,冥想,打坐等,那种状态允许我们不再是名词概念的奴隶,一呼一吸间,那时候大脑在想什么呢?文字的答案没有意义,唯有感觉感受不可。
有人说这无用,但就像人们只看到冰山上的一角,而冰山下却有深远的基石。
人生也是如此,我们能看到的,只是在冰面上行走,但这趟旅程,是苦是甜却取决于冰面下的东西。这里不说心理学的主客观感受与事实,或者不以物喜,那在我看来没什么用。
因为人脑的知情意是息息相关的,你切断不了这个过程。
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首先搬出一本书,《遇见人类》。当我们用非人的思维看待人类,就像外星人吧,他进入我们,当那双眼睛看待穷富,看待美丑,看待善恶,看待黑白,过往决定认知过程就变了,知情意才依次变化。
当然这不是个恰当的比喻,可我忍不住想,当从这幅被概念名词禁锢的人身走出来时,当那片海面下冰山更大更远时,我们看到的,感受到的,该是怎么样的不可说。
用句俗话理解,这才是真正洒脱,大自在。绝对的自由意志与思维了,因为概念归于原始了。也就解释了一部《金刚经》,为何围绕“对外扫相,对内破执”展开了。
有名万物之母,无名万物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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