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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呐,在实现了财富自由后,总得要记着抽过他的人的好,老家兄弟也是人啊,何况他起身之后,我也没求过他什么。当我的电话打给他,筹划那天下午开课时,有邀约的人没能到场,为了顺利开上课,要他带上几个人过来抬庄时,他已在老大的赌场上耍上了。
回复我,他过不来,要他新结交的相好(新民村旁边是外国语学校,新结交的相好,孩子在外国语学校读书,那个女人在那租房照顾着孩子,没事时在老大家的赌场里,赌博时被老家兄弟勾搭上了,成了那一阵子的相好)带着两个嫂子过来玩,热场子一样的。
想着筹划准备良久的一堂课,到场的人还是很少,我便临时的跟在汉阳郭茨口也开小黑钱赌场的许大兵打去了电话。大兵是仙桃市人,跟我不在同一镇上而已,早年间他的父母就迁到郭茨口的朱家亭种上了菜园子。通过跟我的一个兄弟认识的我。
他在郭茨口那时能扛上旗帜,也离不开我的鼎力相助,在那一带有着声望刚服刑回归社会的刘兵,一次在郭茨口歌城娱乐的夜场里,带着兄弟几个与大兵发生冲突时,我正好也在那嗨,大兵解决不了,便搬上了我,要我去搭白,没想到我跟刘兵搭白时,刘兵不卖帐,硬要从嗨场里带走大兵的兄弟。见无果,我恼怒之下,带着大兵当时的一众兄弟与刘兵一伙发生了械斗,当时械斗的场面血腥残忍,夜场里开着歌厅的老板们都看着的,最终把刘兵打的手骨粉碎性骨折,在铁路医院呆上两个月。大兵就从那以后在郭茨口有了声望。
大兵那天也正准备好了每天的油盐课,他的小黑钱场子,我去玩过也知道是什么回事,就是邀约着一些打着晃晃麻将的爹爹婆婆,小嫂子们十元几十元不等的押注,也没什么大的赌客。大兵接到我的电话,得知我要他来抬庄后,还推脱着呢。惹得我火气上冲电话里一通训斥,你那开的个狗屁课呀,我今天下午一点半的课,来不来由你,没容他解释便挂了电话。没到十分钟,大兵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哥,你在哪,我带上几个勾子过来玩,快到华苑酒店了。
大兵兄弟带来了几个人,约好的朋友们有的在路上,有的已随我一起去了周武家。
周武家里把赌桌都安置好了呢。我回复大兵,直接到周武家来,你到了我们就开始。
从深圳回汉阳的第一堂课,还算得上顺利的开上了。
结束后,也只落下了三万多的抽水钱,片子一发,钉子内外场兄弟的工资一开与周武,各分得一万多一点,虽然不是太多,当时的心里还是很有成就感滴,开课是不是的人能随便能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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