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窗边,孑立,
浮动的云替不安的风
宣誓着主权,
唯恐别人不知似的,
它在狂暴的怒吼。
监护病房的灯很暗很暗,
像没长开的花苞,闪着的
也照不亮这里;
那光,就像今晚的月亮,
只微弱的
透着一丁点晕芒。
白给它,给它今夜这么圆,
像十五的玉盘子,
可它不是那轮好意头;
仪器时不时响几声,
然后就睡过去,
临床的打着呼还在呓语,
若不是那硕大的针水袋子
一股脑的压在杆子上,
还以为俨然一副
岁月静好的模样。
我不喜欢,
不喜欢是这今晚的月亮,
太暗;
我不喜欢,
不喜欢是这廊前的灯光,
太暗;
我不喜欢,
不喜欢是这仪器转动的声响,
太乱;
我不喜欢,
不喜欢是临床梦里唤着归家的愿望;
我不喜欢,
都不喜欢,
这夜,这月,这楼里的一切,
还有这明明不是月亮的
廊前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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