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吃过晚饭给老母亲打了个电话,聊了好长时间。
今天应该是小侄大学报到的日子,我以为他昨天一定已经走了,毕竟是去了东北那旮瘩,很远 。结果,学校里提前好多天就来了通知,暂时不用去报到,在家上网课。
你看这事整的,刚刚开始上大学是一件多么让人兴奋期待的事情,去一个陌生的大城市,看看美丽的校园,认识一帮新同学新朋友,一切都是新鲜美好的。现在倒好,开始上课了,还不知道学校具体在哪里,是个什么样子,老师什么样,同学又是什么样。
这要放在以前,根本是奇怪到无法想象的事情,现在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军训也省了,还是去了学校以后再补上呢?
军训是一件很让人难忘的事情,我还记得我上学那会军训的情景,穿一身绿军装,带着小马扎,坐在太阳底下听教官训话,跟着教官学唱《说句心里话》,唱得一家人哇哇大哭,又美好又难过。
现在军训不知还打不打靶,我儿子那会好像没有打靶。我们那时候,本身就胆小,打靶的时候,只能硬着头皮,一咬牙,一闭眼,哒哒哒哒,子弹就都飞出去了,具体打到了哪里也不管了,很多同学都是零环,我好像还蒙了个二三十环。现在想想,那时多么有趣。
母亲跟我说起,有段时间了,村里有好几个人相继生病去世了,年龄都不是很大。巧合的是基本围绕一个不大的范围,就是我家最早的老房子那周围,老房子早已经没有了,不知现在成了谁家的地盘,我家搬到村子东边也已经好几十年了。
母亲提起那几个人,我基本都认识,有的还能大体记起模样,有的忘记了模样,但名字还是比较熟悉,即便名字不熟悉,提起他家的孩子,我就又想起来了。
我还在家里上学时,他们都正是最好的年纪,三十岁左右,年纪最小的那个比我大姐稍大一点,不是生这样的病就是那样的病,或者是车祸。听着这些又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记忆中还是他们年轻时的样子,人却已经消失了,感觉心里沉甸甸的。
这些人我离开村子出来工作以后基本没再见过,我家在村子的最东边,本身接触村里的人就少,每次回家又都是来去匆匆,没想到,当年外出上班时,跟他们的村民的缘分就已经到头了。
母亲又说到家里的丝瓜又结了不少,也不知我们中秋能不能回去,可以捎带些,还说今年也没捞着吃瓠子,种的瓠子都结成了小亚腰葫芦,去年种瓠子时旁边种了棵亚腰葫芦,结果留下的瓠子种,今年一个瓠子没结,满了亚腰葫芦。
这倒是有意思,上次回家看到南墙根的架上满是碧绿可爱的小亚腰葫芦,还以为是父亲专门种的,原来是鸠占鹊巢,从种子开始就已经将瓠子给消灭在了摇篮里。
二姐那里我看这几天也出现了情况,这个中秋节估计她是回不来了。临近节日了,情况频出,还是安安静静地待着吧。
今天白露,蒹霞苍苍,白露为霜。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瓠子种结出的亚腰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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