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曾暗自庆幸,二舅,舅妈有日子没来了,三妈,三大,姨,姨夫等也相安无事,总算过了段清闲日子。
但人真的经不起念叨,中午村上的付真嫂子到我家,说她已经买中了世波的房子,叫孩他爸明天中午去写契约。孩他爸又愁着了,大舅又没地方住了。
大舅,二舅都是单身,大舅耳聋偏激,舅妈于10年前来和二舅搭伙,大舅被迫搬进京民三叔的老房子里,三叔和孩他爸交情不错,大舅能进去,完全看的是孩他爸的面子。
前段时间三叔准备修理老房子,打算把它卖出去,二舅没办法找孩他爸帮忙,孩他爸又找到世波姐帮忙,大舅又住进了由世波姐继承她已逝兄弟的房子,前题是这幢房子打算出卖,大舅要随时准备搬出去。
老爷子铺的大床垫被尿湿了,我在洗澡间还没洗完,下午4点多我拿老爷子的铺盖,到院子里晒,结果炕边的毯子和尿垫又湿漉漉的,只好又撤了下来。这段时间老爷子虽然天天穿着拉拉裤,但依然每每尿顺裤子流,他自己却全然不知。
刚收拾到大盆里,准备推到河边去洗时,舅妈来了,一脸愁容,说是要好哭她真要哭了,她说二舅又不好,今天一天没吃饭,让孩他爸把他送到医院吧。
我问舅妈二舅咋回事,是不是中暑了。舅妈说他浑身难受,但没有中暑。
我说现在正是忙时候,不行先到邻村找医生看看。舅妈没吱声走了。
不一会孩他爸回来了,我问他舅妈找他了吗?他说正好刚才遇见她了。
孩他爸说,早上我还看见二舅在村里遛弯呢。
后天房东头的村路上要铺上沥青,明天孩他爸打算找人把自家的污水管道先下上,还要送二舅去医院,孩他爸像座钟上的弦又被上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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