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退回到二十年前,那年我跟现在差两米高,少近200斤肉,想想都觉得年轻,真好!那天晚上的烟花不像今天,看几眼还要人挤人车挨车。那天晚上的烟花,什么样我忘了,就想着我让我家老大打哭了。
你体验过整个人跟着耳朵走脚尖不着地的感觉吗?没有吧,我体验过,三十多公分的门槛也没挡住我。想想耳朵都疼。
老大那时候年处花季,我刚发芽,老二是花骨朵,那时候家里仨娃这年龄差距不算大。现在这棵杂草跟她们站在一起,年龄差距算同龄,当然只是看起来。老大才初中没毕业,家里经济萧条,过年能穿件新衣服,是几年一遇的光彩事儿。老大那年特光彩照人,老三也承认老大一直好看,但你光彩照人,你照别人去,在我眼里,点炮仗最重要。
老三聚精会神把头低,把眼眯,点着炮仗朝天踢。人好看,炮仗都找,眼睁睁看着炮仗从我脚尖到老大脖领子一根抛物线落了下去。那时候你肯定不是在怕被炸疼。跳了好多下,没响,心想没事,噗一声,好几个人围着转圈,发现了那件放在今天堪比一件貂皮大氅的红色小袄腰后正中央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小洞正在冒烟。老三实在,好汉做事,好汉当,没跑。
然后,老大眼里浸起了眼泪,伸出了手,再然后,老三的耳朵跟着她走了。我忘不了,那一晚,亲妈的评理,活该,使劲打!故事的名字叫,那年放烟花,我挨了顿打。夜班的闲暇,我把它写下,让故事永远在我记忆深处,生根发芽,很想家,很想爸和妈。
那年的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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