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下午举办的诗歌朗诵会上,2017江西年度诗人奖揭晓,诗人布衣荣获该奖。
《诗刊》社主编助理、著名诗人刘立云宣读了颁奖词,他说:
布衣是一个倾心于以我观物的诗人(写字的谁不是以我观物?听说过哪棵树或者哪只碗写过诗吗?)。他善于将生命感悟和文化经验相融合,在日常生活细节和自然意象中寻找诗意(现代诗人写作对象十分广泛,吃喝拉撒,锅碗瓢盆,泼妇骂街,小姐拉客,皆可入诗)。物在他的诗里既作为存在之物在场,有效地完成了诗人对自我诗歌世界的构建,更作为征象之物而若隐若现,打开了他心灵星际旅行的神秘空间(牛逼的人往往都有一种本事,能把一句废话说得玄之又玄,物、存在、构建、征象、星际旅行,全是大词,吓人最管用,无非就是说诗人看到一个东西就能入定半天,神游千里,因为创作艰难,在憋句子呢)。他的诗语言清晰、质朴,结构简洁、完整,较好地将发自内心的真情呈现在一首首精短的诗歌作品中(这点我同意,待会儿我们一起来赏析一下诗人的作品,诗人布衣的作品,论叙事完整性,无可挑剔)。他的诗很好地表达了赣南这片土地上人们简朴的生活和真挚的情感(诗人是有户籍的,夸人不够,夸地来凑)。
诗人布衣在答谢词中说到:
写诗是一场修行,也是诗人与这个世界互相确证的过程(确证?写诗,是为了给自己刷存在感?发奖的人还说布衣先生擅长以我观物。互相确证,那就是互相观看了?),是心灵与万物的对话。诗歌代替自己表达(谁表达?诗歌吗?文人总搞不清或者故意不搞清主体、客体、载体这些概念的区别,这样就可以一直这么讨论下去),甚至代替自己保管一些正在被自身和这个时代逐渐丢弃和遮蔽的善行与美(嗯,诗人爱怀旧,也热衷于歌颂微不足道的真善美)。虽然面对强大的俗世,诗歌无法拥有更多的力量来抵御、消解那些生活里的泥沙俱下(从前识字的人不多,识字的人都不俗,就也不屑于做俗事,现在还把诗歌、文学看作是超凡脱俗的事,那就是有病,诗人没学过延安文艺谈话吗?刚被表扬擅长写作朴实生活的人,就要超凡脱俗,尤其是病),但至少,诗歌改变了自己对生死的认知,改变了许多人对世界的态度。所以,愿继续领受诗歌的旨意,收获更多的来自诗歌的哈达(明明是自己写的几行破字,说什么领受诗歌的旨意!你自己捏一个泥人,然后说是奉神的旨意捏的,然后给泥人磕头说是拜神……额,好吧,好像都是这么干的)。
行了,下面一起来欣赏一下诗人布衣的作品《头疼的事》
今天开始头又疼了。以前
我的头疼习惯于在春天发作
常常是伴随着枇杷花的开放
疼痛就随之而来。那疼痛
直达每一根幸存的头发
常常疼得我四肢无力,目光呆滞
五十年了,它就像我众多宿命中
最顽固的一个,不离不弃
不断地在我有限的生命中叠加痛苦
我几乎是已经完全习惯了
有很多次打算妥协了
而现在是冬天,我的头疼提前到来
以前,只要吃一粒芬必得胶囊
疼痛就可以缓解,但今天一粒已经不起作用了
我又吃了一粒,疼痛还是
残忍地撕扯我的神经。五十岁的我感到
生命中头疼的事
已经不是光吃药就能解决的了
2015.12.23.在家,头疼痛异常,吃了两粒芬必得,无法抑制(医生告诫不能再吃第三粒了)。记之。
作为江西人,不好好学习古代江西诗派,不发扬光大,在这写什么芬必得!有意思吗?
唉,是不是自己太苛刻了些,现在是适合写多题材诗歌的年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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