燮殊带了些东西,来到了守卫森严的寒香殿。
门口的侍卫队长掂了掂手中鼓囊囊的荷包,笑眯眯的对燮殊说:“殿下只有一刻钟。我会替殿下保守秘密。殿下玩得尽兴。”
燮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强压着心里的怒火,脸上摆出一副笑容,走了进去。
沉重的宫门在他身后关上。正在桌前练字的莼扬起头,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燮殊。燮殊没有说话,莼则放下毛笔,来到了燮殊面前。
“兄长请坐。”莼招呼着,同时给燮殊泡了一杯香茗。
燮殊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过了许久,“小妹可知为什么父皇要把你幽禁在这宫中?”燮殊捏紧了拳头。
“莼儿不知”莼手里握着一只玉如意。她低着头把玩着。
燮殊看着她,心里既为自己的主意而懊悔,又为父王的无情而愤怒。罢了,生在帝王家,性命从来不由己。就这样想着,他不禁哭了出来。
莼抬起头,发现燮殊在掉着眼泪。于是赶忙拿起手绢给燮殊拭去眼角的泪水。
莼这样,反而让燮殊感觉无所适从。他猛然站起身,粗暴的推开莼。走到宫门前,却又停下脚步。“是我太无能了,让你要远嫁北鸢和亲。”说罢,他拉开宫门,大步走了出去。只留下莼一人在原地发愣。
三日后,便是莼远嫁北鸢国的日子。可谓有人欢喜有人愁。岐王自然盼着通过莼早早实现他统一北鸢国的决心,燮殊则希望这和亲之日永远不要到来。
在莼要去北鸢的前一晚。燮殊在府上搞了一个宴会,并称:一醉方休,不醉不归。那一晚,真可谓一醉方休。最后等客人都走完了。燮殊一个人晃晃悠悠的来到了寒香殿的宮墙下,吹着风,睡着了。
他梦见自己从北鸢把莼给救了回来,睡梦中的他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等到第二天清晨,有扫路的小太监把这个不省人事的王爷送回了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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