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接到儿子的大队辅导员通知,让他代下周二一个少代会献词的学生参加彩排,那个学生生病了,下周二有可能上学,也有可能不上。
听到这个消息,办公室几个同事都为我抱打不平。我自己也觉得不舒服。
这两天一直都尝试着告诉对方,我们在做牺牲。
我看到了自己的不安,那是一种说“不”怕被diss的不安,那是小时候的自己啊,即使现在对方拒绝我,批评我,也无所谓吧!
这么想了,就不纠结了。这么想了,连现在的备课也不想了。是必须今晚要给领导吗?未必。她怎么看我,不重要。健康才重要,不能为了工作、不能为了别人对自己的看法而伤了身体。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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