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夏天,大家都穿着短袖的上衣,而我意外的发现每个人的手臂上,都会有几个小痘印。那个时候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只知道在我的记忆中,有的人是一个,有的人是两个,而有的人是三个?我很好奇为什么大家都有这个东西,又为什么每个人的数量都不是统一的。
后来我去询问自己的父母,得知这是疫苗之后的痕迹,简单的来说属于疫苗疤痕。每个人一出生,为了预防一些疾病,就会接种各种疫苗,这些疫苗包括:卡介苗、乙肝疫苗、麻疹疫苗、脊髓灰质炎疫苗等等。而这些疫苗种下之后,在我们的胳膊上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图案。但是通常情况下真正能够留下印记的疫苗只有两种,一个牛痘疫苗,另一个就是卡介苗。
《疫苗的史诗》这本书,讲述的就是疫苗的故事。换句话说,我们可以通过看《疫苗的史诗》这本书获得自己想要的知识点,而《疫苗的史诗》就如同是疫苗的传记,将它的一个发展史,用最通俗易懂的语言呈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疫苗和病毒:
微生物被分为两大“阵营”:细菌和病毒。细菌的主要特征是:在光学显微镜下能够观察到,并可通过“肉汤培养基”进行培养。病毒则不同,病毒体积微小到显微镜也无法观察到直到1940年电子显微镜被发明之后,病毒才无处遁形。此外,病毒是无法独立繁殖的。
我们生活在被细菌包围的世界里,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里,都有细菌的存在。有时候我们对着光,可以看到一些漂浮的细菌,但是更多的细菌,我们却无法感触到,所以直接忽略了他们的存在。
说到病毒,我首先能够想到的就是身体的各种不适。或者说我们能够体验到的各种疾病,基本上都是由病毒引发的。病毒肉眼不可见,却在地球生态系统中非常活跃。但是所有的病毒都是有害的吗?并不一定,在《病毒星球》这本书里就详细说明了这一点:科学家一致认为,健康人的肺里是没有病毒的。但维尔纳发现,人的肺里平均驻扎了174种之多的病毒,其中只有10%是已发现病毒的近亲。
“病毒”一词来源于罗马帝国,曾被定义为蛇的毒液或者人的精液,因此“病毒”被赋予了“毁灭”和“创造”两层意思。但是经历几个世纪之后,“病毒”这个词逐渐变成了具有传染性的物质,也就是我们现在接触的各种用疫苗去抵抗的产物。因为病毒,人类开始考虑如何保护自己免受传染病侵害,以此为前提的条件下,人们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开始研究抗病毒的产品,这就是疫苗的由来。
11世纪的中国,中国使用“种痘”的方法防御天花——从天花感染者身上提取结痂组织,常温条件下存储一个月,研碎并与植物混合后,用鼻子吸入所得粉末。其目的是以毒攻毒,使自己轻微感染,以期能够对令人生畏的天花免疫。种痘获得了成功,到18世纪,此方法被直接引入欧洲。
种痘最后被疫苗接种(Vaccination)所取代。“疫苗之父”爱德华·詹纳,受到种痘方法的启发,发明了疫苗接种。
疫苗和世界:
疫苗可以分为两类:减毒活疫苗和灭活疫苗。减毒活疫苗是依据经验制成的疫苗,通过使病原体发生变异后,在人体内生长繁殖,最终使人类获得免疫性,病毒变得无害;比如麻疹、水痘。灭活疫苗是用化学制剂或加热的方法中和对人体具有致病性的病原微生物,使其不能再在人体内繁殖;比如狂犬疫苗。
《疫苗的史诗》这本书,针对疫苗的生产技术做了简单明了的说明和总结。随后的章节里则讲了几种严重病毒性疾病疫苗的故事,通过这些故事,我们能够看到疫苗的成长历史。另外和疫苗有关的人也都在这本书里做了详细的对比,我们可以在书里看到为了疫苗事业奋斗一生的人,也可以看到为了自己的名利而利用疫苗的人。
自闭症曾经也和疫苗有一场相爱相杀的过去。在儿童自闭症越来越多的时代,一位胃肠病学专家宣布找到了自闭症的幕后元凶:麻疹病毒。这位专家认为,麻疹疫苗是一种减毒活疫苗,接种后病毒会像野毒一样在机体内繁殖,不过只会引发免疫应答,不会诱发麻疹。而实际上,所谓的专家研究发现的结果,都是一种为了去寻找这种结果而设置的存在。专家的目的,是为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并且从中谋取利益。最终确认,疫苗既不是自闭症的病因,也不是其他消化道炎症的诱因,但因为这一件事情,民众对疫苗的信任感已经大大的降低了。
人是一样的,但每个人又是不一样的,所有人都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前进。世界的历史长河里,有为了人类健康而去努力钻研疫苗的研究人员,也有着利用病毒来作为战争武器的存在。而在疫苗的研究中,同样有成功也有失败。这就像我们生活的世界,永远都具有两面性,只有当我们去面对着一切的时候,才会知道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纽约州立大学的病毒学家艾卡德·威默于2002年发表在《科学》杂志上的报告则令人五味杂陈。报告中说,他的团队在实验室内合成了一株野生脊灰毒株,他这样写道:“这些工作证实脊髓灰质炎病毒永远无法被根除,因为总有人能重新合成。”看来,并不是所有病毒学家都能与世界卫生组织志同道合、和衷共济于根除脊灰病毒的长征之路。
疫苗研究者们在一次次的失败之中寻找成功的道路,最后培育出了相对应的病毒疫苗。每一种疫苗的基本组成为:抗原、佐剂、防腐剂、稳定剂、灭活剂和其他活性成分。而抗原则是最主要的有效免疫成分。
20世纪30年代,只有两种病毒疫苗可供使用:天花疫苗和狂犬疫苗。到了20世纪90年代末,在动物体内试验过的疫苗结构不少于12种。在疫苗的世界里,那些让人闻风丧胆的病毒终究会被消灭掉吧,在研究者不停的探索中,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找到这些病毒无法抵抗的疫苗成分。
顺带一提,疫苗史上最辉煌的一页:世界卫生组织于1977年宣告天花根除。这就是疫苗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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