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十一点了,先生很少这样晚还没回家。
父亲在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等母亲回家。我在卧室一边码字,一边等先生回家。就像两个留守儿童。
今夜清凉,没有开空调,没有开风扇。楼上新来的住户又在浇花,清水透过泥巴,滴答滴答的打在老茶馆的墙沿和草坪地,仿佛昨夜的雨,即使困得不行,依然吵得人心烦气躁难以入睡。
而你说:“在公园街喝茶”。
如同我手中这卷《武则天从三岁到八十二岁》,从疫情之前便开始翻阅,如今也才读到第二卷。
十一点半,母亲回来了。
你也醉醺醺地推开门,满头大汗,还不忘带回一些煮熟的粽子,“硬逼着”让我们吃。
我抱着他的大肚子,全身湿透了,烟酒味快臭了整间屋子,知道他许久没有这样和朋友聊聊天到很晚回家,并未责怪,准备好了睡衣和洗澡水,“这大晚上的,哪家茶馆不打烊?茶老板也不赶你们”
“就在我们经常吃冰粉的对面”,醉醺醺的,调皮得很,做鬼脸:"我们就跟老板说,我们是喝了酒的,茶,你看着上"。
父亲说:“打他”。
“等酒醒了,才知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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